“大,大军同志,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放过我吧!”

    李卫东站在他跟前,居高俯下:“我看你们这么熟练,干劫路的事儿,也不是头一次了,那些被你们害了的司机,他们就没有家人了吗?”

    “.”劫匪还想继续解(jiao)释(bian),却看到李卫东笑着放低枪口,扒开扳机旁的机关,弹仓底盖儿“咔哒”一声弹开,掉出两颗子弹来。

    李卫东将子弹抄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又一个个的填进弹夹里,用手轻轻一合,又把弹仓底盖儿合上了。

    他踩在劫匪的脑袋上,用力地往前扒拉了一下,让这劫匪的脸扭过来冲着枪口,有些不经意的问道:“你想不想赌我扣下扳机,枪会卡壳?”

    劫匪不知道李卫东为什么这么问,眨巴眨巴眼说:“不不想。”

    “不想你还不赶紧滚起来,用裤腰带把自个的双手绑上。”李卫东一把抓住劫匪的大氅领子,把他就那么拎了起来。

    李卫东穿越后的力气也比常人大了不少。

    你不信?去问问秦淮茹和秦京茹两姐妹。

    劫匪等双脚落地,这才反应过来。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栽到家了,只能从腰间抽出布条腰带,把手绑了起来。

    “走在我前面。”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棉裤不停的往下掉,劫匪只能用手拉着,往卡车的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劫匪便被李卫东拉住了肩膀,他回过头刚想张嘴,便看到李卫东手指竖在嘴唇前,只能把打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李卫东之所以停下,是因为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侧耳倾听片刻,很快便发现了声音是从一个窝棚里传过来的。

    窝棚是东北特有的一种小房子,用几根木棒支起一个三角形,上面用柴草等杂物遮盖,坐落着枯黄的落叶中,不注意的话,几乎很难发现。

    李卫东转身把劫匪的手解开,反绑在身后。

    没有双手拉着,棉裤便落在了地上,等于是给双脚带上了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