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仔细回忆了一下后道:“应该是去年秋洗的。”

    去,去年?

    这特么都过去一整年了!

    阎埠贵差点没气晕过去。

    像外套这种东西,虽然说不会经常洗,但穿个十天半月的,也总得清洗一次。

    一年都不洗一回,阎埠贵突然明白了秦淮茹为什么这么嫌弃贾张氏了。

    除了性格问题外,恐怕不讲卫生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轻微的抽了抽鼻子,虽然还能闻到臭味,但至少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

    阎埠贵就懒得再去说,免得贾张氏起逆反心理,直接撂挑子不干。

    ——

    “老嫂子,咱说好了,一会去到那边,您可别乱说话,您想打听的,都由我来问。”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没耳聋,你这都说几遍了,我不出声总可以了吧?”

    “是我多嘴,但我这不是怕伱给忘了吗!”

    贾张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从刚才院里出来后,阎埠贵就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要不是看在他给自己介绍对象的份上,贾张氏一准扭头就走。

    阎埠贵也不想那么啰嗦,但他就怕贾张氏去到后乱说话。

    到时全给搅合了。

    只要把事情确定下来,他才不管贾张氏做什么。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王大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