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众带着赵季的尸体离开了,也不多说什么。

    元禄走到宁远舟面前,看着他,宁远舟被盯得有点心虚了,“怎么了?”

    小孩是真的生气了,“玩假死不告诉我和宁姐儿,你知不知道我们以为你真没了!”

    宁远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真诚的在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你知道的,这章崧开始扶持赵季之后,我就不想玩了。”

    不假死一回,怎么才能脱离朝堂啊?

    元禄:“我不管,反正打小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就算你死了,也得是我给你看坟。”

    宁远舟点头,“好,答应你。”

    元禄:“也就是我好哄,一会儿你想想怎么哄宁姐儿吧。”

    宁远舟:“……”

    末荧靠在门边闭目养神呢,听到元禄喊自己睁眼看过去,却对上了宁远舟的视线。

    末荧仰头把梅子酒喝完,“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醒酒。”

    宁远舟:“……”

    相信我还活着就这么难吗?

    他把末荧拉进屋里,让元禄把门关上。

    “你干嘛啊?”末荧被拽的一懵,宁远舟让她别出声,末荧点头站在一边。

    他一掌拍在自己的棺材上,任如意从棺材里飞出来,好巧不巧的被末荧抱在怀里。

    任如意闻到梅子酒的味道,抬头看着末荧,末荧与她对视连忙把她放下,这可是任辛啊!

    一不留神就白玩了。

    任如意跪在地上,宁远舟用手帕擦手上的血,“外面娄青强要抓的人是你吧?朱衣卫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