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好半天没说话的韦家豪突然喊了一声:“许江河?”

    “怎么了?”许江河停下脚步,听出韦家豪的语气有些反常。

    此时的韦家豪一脸凝重,蹙着眉头,完全没有往日混不吝的样子,而是定定的盯着许江河的眼睛。

    “许江河,你刚才太让我陌生了,我真心看不懂!”韦家豪说道。

    “哪里看不懂?我不就是临时起兴,然后纸上谈兵吗?”许江河笑笑。

    “不是?你当我傻啊?我学习是无所吊谓,但从初中起就跟我老头爬各种酒桌了,人物我也见过不少,有些东西我还真懂!”

    “啥意思?”

    “你刚刚的那些话我都听了,能力是可以培养的,人不要给自我设限……不,这些都是其次,你讲的东西,我不太懂,但我知道,你没错,你懂,那叫什么来着,对,认知水平,你的认知水平太高了!”

    “可以啊韦家豪!”

    “可以什么可以?我问你,你怎么突然间变这样了?我他妈的现在有点害怕,许江河,你不是被夺舍了吧?”

    韦家豪圆瞪着双眼,连夺舍都出来了。

    许江河看着他,在思考怎么解释。

    说的没错,韦家豪这人也是有东西的,打小跟着他老头爬酒桌混饭局,书是不爱读,但眼力见和判断力不差。

    “第一,我对这方面有研究,所以懂,这是下过功夫的。第二,我思维变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就像我对余水明说那句话,人最蠢的地方就是自我设限,我很清楚这一点,我说搞学习,我就相信我一定能搞好!刚才也是,我有自信,也有把握,所以提了这个想法。”许江河如是解释道。

    只能这么说了。

    而且也说得过去。

    韦家豪点点头,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看许江河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那是一种充分认可,同时还有掩饰不住的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