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海在这群将士的印象里本就是一个糙汉子。

    他虽然作风彪悍,敢打敢杀,可是对于下属却也十分严厉。

    这就导致平日里军中的将士根本不敢和他走的太近,更不敢和他攀关系。

    可当丁玄海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打起感情牌后,这种感染力和杀伤力倒也十分强烈。

    在听到丁玄海的热番循循善诱后,陈学武沉默了下来。

    刚刚这顿板子不仅将他屁股打的红肿,而且还导致红肿处溃破,流血。

    想他一个在军中享有威名的大将军,如今竟然落得这步田地。

    这着实让人有些唏嘘。

    陈学武此时已经变得沉默起来,可赵光达却仍旧是那副死硬的模样。

    “姓丁的,你是什么人?咱们大家心知肚明。”

    “你不必在这里和我们兄弟两个打感情牌。”

    “我们既然敢做那就敢当,今天别说是只打一顿板子,就算你砍了我们兄弟俩的脑袋,我们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还有你,赵钧,要不是先帝无能,我们兄弟两人也不会被派遣至此。”

    “你以为这苦寒之地真是这么好待的吗?就算我们享有的权利比其他的将领更高,我们也同样不愿被束缚在此!”

    “我们的确每年能够拿到比其他将领播出三倍的俸禄,可是在这种苦寒之地,这三倍俸禄又能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们每每与那群北辽士兵相互对峙,我们心中要经受多大的压力?”

    “你站在这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之前在此处戍边近二十年的时间,甚至连女人的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我们待在这种地方为国戍边,这和当太监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