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变得沙哑:“可是说出来别人不会同情,只会更加糟践。我不想……”

    慕御白把我的手握住。

    我呆呆看着他。

    近看慕御白更英俊,是那种沉淀下来的美感,温和有延绵生机的俊美。

    他忽然对我笑了笑:“只要你不允许,就不会有欺负的感觉。你看你今天不是很勇敢吗?”

    我愣了下,随即想起傍晚自己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低了头。

    慕御白揉了揉我的头顶:“没事了。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他说完走了出去。

    我在房间里坐了好久好久,久到累了才洗漱上床休息。

    这十八岁的脑袋,大概是真的开窍了,想明白很多事。

    ……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洗漱。

    温仲来的很早,照例给我做了检查然后打点滴。

    我检查的情况很好,脑震荡的后遗症已经渐渐消失了。

    除了昨晚被人打了几下的擦伤和淤青,我看起来没病没痛。

    我问温仲可不可以出门。

    温仲看了我手臂上的几处擦伤,很警惕:“你要去哪儿?”

    我讪讪笑:“没什么,我就是出去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