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可是钱太,工商局的人也来了。”

    钱太手脚冰冷地坐在车里。

    天啊,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就是那个帅得惨绝人寰的斯文男人的报复?

    钱太突然打了个哆嗦……不可能吧?

    这个男人那么狠的吗?

    为了让她得到教训,竟然下手这么重?

    ……

    外面天翻地覆,我在医院却岁月静好。

    画挂上去了,我一抬头就能看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盯着画作一盯就是一个下午。

    脑子里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又似乎只要努力一点点就能想起来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脑子有一层模模糊糊的薄膜阻挡着。

    我只要能把这一片薄膜撕开就能想起一切。

    “婉婉,你在想什么?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怪吓人的。”

    童童来了。

    她一来就操心。

    我摇头:“我总觉得我能想起什么来,但是就是想不出来。”

    童童没好气:“想什么?你非要自虐想以前是怎么被陆云州辜负的吗?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