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那只能向班主任求情。我试试看。”

    我起身要去找班主任。

    陆云京在我身后闷闷问:“一定要道歉吗?”

    我点头:“道歉应该会让对方消气,再赔偿就行了。”

    陆云京咬住下唇。他思想斗争半天,咬牙:“我不能让叶姐姐道歉,我自己去道歉!”

    我反而犹豫:“你……你行吗?”

    陆云京一梗脖子:“不就是道歉吗?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去给那个龟孙子道歉!我不能让叶姐姐替我道歉。”

    我一愣,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是了,我的跟屁虫弟弟又回来了。

    他始终是护着我的。

    我眼眶红了:“好,我去和班主任求情,你在这边休息一会儿。”

    我说完走出训导室,找到陆云京的班主任。

    陆云京的班主任大概五十多岁,带着一个黑框眼镜,中年发福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格外严肃。

    我把陆云京的情况解释了下,央求:“班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行。带我去给受伤的学生和家长道歉。我们可以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班主任上下打量我了一眼,也许是我的年轻令他觉得不能信任。

    他皱眉问:“你到底是陆云京的什么人?我问了,陆云京的家长就他妈妈和他哥哥。”

    我心里一惊:“您通知他们了吗?”

    班主任重重哼了一声:“打过电话了,但是没人来。”

    我放了心:“那这样吧。老师,您带我去医院,我给他们道歉,看要求赔偿多少,我们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