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都没来,其它时候自然不会再来。

    所以迄今为止,文姒姒只知道个大概,并没有切身经历过。

    昌平郡主像前世一样绷着脸讲个详细,说完之后,她又道:“靖江王并非文质彬彬的弱书生,头一回兴许有些受罪,忍一忍便过去了。”

    文姒姒从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出,昌平郡主一说,她现在整个人完全就清醒了。

    是啊,晚上她还要和刘煊圆房。

    一想起此事,文姒姒耳根蓦然绯红了。

    前世她更多将刘煊当成兄长,私下里遇到称呼他为“殿下”,和太子一起遇到则称呼对方为“王兄”“大哥”。

    两人的关系突然变成今天这样,着实有些微妙。

    昌平郡主见文姒姒神游半天,这个时候终于脸红了,她无奈的用手指头戳了戳文姒姒的额头:“你放心,他们男人肯定知道分寸。你不知人事,他有两个侍妾,他对此肯定清楚。”

    文姒姒坐下来,微弱的辩解道:“娘,我才不是担心这个。”

    昌平郡主轻笑一声,没再说些什么。

    梳妆更衣之后,一张喜帕蒙在了文姒姒的头上。

    镇南侯府彻夜灯火通明,靖江王府亦是如此。

    这几日来,靖江王府都在热火朝天的准备着。

    任若一早便伺候着刘煊更衣。

    刘煊平日里便天不亮就起来习武,今日对他来说不算是起早。

    任若是跟了他多年的太监,亦是他的心腹,眼看着王府里要有一个新主子,任若现在喜气洋洋的给刘煊换上婚服。

    外面听着有些嘈杂,任若让小太监出去看看,原来各个皇子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

    刘煊年少时与这些兄弟的关系并不算好,当时他们多有矛盾,小孩子藏不住话,从宫人或者母妃那里学来许多话,不管合不合适说出来,都在吵架时一股脑的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