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子们这样年轻,没有什么经验,有时候让手下去做反而更稳妥。

    只是这样也有后患,先前南边有灾,皇帝好不容易让太子主持赈灾的事情。太子头一回经手此事不大明白,让张家的人帮他安排人手去做,结果下面有人见钱眼开贪了不少,且往上隐瞒了太子,直到传到皇帝的耳中,皇帝问责的事候太子才知道。

    刘煊的性格却办不出这样的事情,只要是他经办的事情,上上下下什么人他都得了解清楚,哪个环节出差错也是先到他的耳朵里。

    文姒姒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不由自主的道:“殿下也太忙了些,难怪这些时日都消减了许多。”

    “知道本王很忙,王妃该怎么犒劳犒劳?”

    文姒姒一笑:“我给殿下做的一双靴子已经好了,殿下明天早上试试合不合脚。”

    “不是这个。”

    刘煊指了指自己薄唇,示意文姒姒来点儿有用的。

    文姒姒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小跟在董太后的身边,一直都被当成世家淑女教养,处处都要做出个淑女的样子来,不狐媚不邀宠,只做正妻分内之事,不做侧室以色事人的勾当。

    刘煊成亲以来从不去妾室那里,不管什么都要她一个人来承当。

    文姒姒如此仰慕他,自然是愿意刘煊多在自己这里的。

    但风月相关亲近之事,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她在这方面是真迟钝。

    刘煊看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平日里这张嘴巴那么会说话,现在却轻轻抿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不好意思来看自己,只羞涩的看向下方。

    他心念一动,明明心里想极了她,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王妃不愿意么?那本王走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起身的刹那,文姒姒纤细的手指拉扯上了他的袖口,轻轻摇了摇。

    她依旧低着头,一截雪白晶莹的颈子已然变成了粉色。

    刘煊轻笑一声,终于没忍住把她又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下来。

    “这么点事情,要了你的命是不是?”刘煊揉着她的肩膀,“这样都害羞,来日做了其它的事情,你是不是天天都要避开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