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御马监的事情就不管了?”陈昶皱眉说道。

    常静修笑着说道:“陈先生,不是不管,而是不到时机。”

    “此言怎讲?”

    “御马监与东宫的恩怨,满朝上下无人不知,段家的人进了御马监,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谁都不会想到东宫头上。”

    “你这话说得简单,咱们的人可进不了御马监。”陈昶冷哼道。

    “是啊,正因为如此,才更好行事。段家既然喜欢赚钱,能赚钱,那就让他们去赚,只要殿下是最后的胜利者,他们赚的银子,早晚也是殿下的,不是吗?”

    咦,好有道理。

    陈昶跟季淮陷入沉思,二人不由对视一眼。

    太子闻言也恍然大悟,自己最近一直针对段明曦,归根结底,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实则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常静修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常静修抱着一堆赏赐出了东宫,季淮很快追上来。

    “常大人,请留步。”

    常静修停下脚步,将怀中的东西递给迎上来的自家长随,这才对着追上来的季淮施了一礼,“季大人,有何指教。”

    季淮呵呵一笑,“你我同在东宫当职,指教太过生疏了,走,咱们去喝一杯,我做东。”

    常静修犹豫一下没有拒绝,笑着说道:“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季淮寻了个熟悉的酒馆,请常静修进去。

    二人到了雅间入座,掌柜让人送上酒菜,又掩好门退下去,二人的长随小厮守在门外。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