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忠这样在学生时代就无法无天的人,都说了这种话,那条道看来是真不能走。

    所以尚垣庭也果断选择了放弃探知具体路线。

    思宁道人这会虽没消了对戚玉寐的怒气,但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要先做了正事,再谈训徒的事。

    听着陈长忠与尚垣庭的对话,思宁道人站在大殿内的一处水晶雕刻的龙头前,道:“我们进的那金门入口是衔珠龙首,那出口必是龙尾了。应该只有那条道才是正确无机关的出口。”

    “按照这处陵墓的地理方位来看,那出口应该在这几道门之中。”

    说着话,思宁道人指了指与那入口完全相对的几道小门。

    众人随着思宁道人所指的门看去,吴煦抬步正要向那边走去,齐冠首伸手拉住了他。

    “别动。”齐冠首提醒道。

    陈长忠亦是道:“若戚玉寐先前触发机关的事为真,再加上入口骤然被封了,这处水晶大殿内绝对有看着我们在暗处控制机关。”

    虞沟生闻言疑惑环看四周问:“那这人现在怎么不继续开机关袭击我们?”

    “自然是我们此时所站的位置,对那暗处的人来说,格外不好。”尚垣庭抱臂故意大声道。

    虞沟生想不明白:“怎么个不好法?”

    陈长忠不羁一笑道:“即使他动机关,也伤不到我们分毫。”

    齐冠首浅声补话道:“或是无法伤到我们大部分人。想让我们放松警惕在这大殿里又各自分散开行动后......再出其不意地启动机关。”

    吴煦听齐冠首与陈长忠这般说,面色沉凝下来,定下步子手握上了腰间的鞭柄,蓄势准备随时出击。

    虞沟生皱了脸:“好生狡猾!师父,人在哪!”

    思宁道人从怀中取了一物,用火折子点燃,丢进了所站之处上方的晶雕龙首嘴里。

    “不用找,等会就该自己跑出来了。”思宁道人丢了东西后,全身也蓄了势,准备应对随时会起的变故。

    尚垣庭见到思宁道人这一动作,也立即蓄势备战,同时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