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弓手百余,骑兵百余随本将军一同去寻主公!”

    “诺!”

    众兵得令,庞通副将率兵去围山,庞通则带着两百余精锐兵马向苗跃伏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众黄袍蒙面人骑马狂奔跑出扬山山脚下,立即就丢了苗兵的马,换了自己的早先拴好的坐骑,脱了外罩的棕衣及蒙面填坑埋了,快速上了官道骑马离开此处。

    “韩统领,我们就这样走,不等主人吗?”

    这六名脱了棕衣外袍的武人跑出扬山地界后,其中一人忧心地问为首的中年人。

    韩统领道:“不必,主人有令,我们只要保证我们几人不被抓便可!”

    “可.......”

    韩统领边抽马鞭边厉声斥道:“无需废话,主人下令自然有他下此令的道理,我们按原计划行事!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地点与主人会合便可!”

    “是!”

    另一边,苗跃伏与尚垣庭在狂奔的疯马身上战的难舍难分,都想将对方踹下马背。

    “你今日来是想杀本州牧?”

    苗跃伏这会已经双腿盘在了尚垣庭身上,一直妄图用手中翻飞的玄铁丝去绞断他的脖颈。

    尚垣庭哪会让苗跃伏得逞,几次在马背上矮身侧身翻身想将苗跃伏抛下马,在操作马缰回踏,将他踩个非死即残。

    “自然,不然我来与你叙旧不成?”

    说话间,尚垣庭面上的面巾终是被苗跃伏手中急出的玄铁丝绕中,面巾掉了落了下来,露出一张极为白净秀气脸,仿似女子。

    苗跃伏见到熟悉的故人脸,嗤笑一声道:“还是生得这么白净可人,不似武将,这难道就是你爱藏头露尾的原因?”

    苗跃伏这话显然踩到了尚垣庭的死穴,尚垣庭震喝一声,秀目中闪过怒色,余光见前方路上横出一根碗口粗的树枝,突然直腰,企图让正盘腿绞在他身上的苗跃伏撞上这根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