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主人。”

    迟云与迟雨见戚玉寐醒来,齐齐向他叉手行礼。

    “我睡了多久?”戚玉寐边勾手捞停在肩上的信鸽,边启声问。

    “半个时辰。”

    戚玉寐点头,将挂在信鸽上的小药瓶取了下来,若有所思道:“用了两日这信鸽才飞回来了,看来大师兄离我有些距离了。”

    话落,戚玉寐从怀中掏出一张大济舆图,点了点齐冠首如今行军所到的地方,细观了片刻后,眸光微澜道:“大师兄......没与三师弟在一起?”

    迟雨、迟云见戚玉寐凝眉思索起来,安静的等在一边不动。

    片刻后,戚玉寐又收起了舆图,淡淡地问:“我要等的人,还有多久行到这?”

    迟云叉手回道:“再有三刻钟应该就到了。”

    戚玉寐闻言莞然轻笑:“好。我们走。”

    迟雨与迟云恭敬地叉手应诺,吹哨唤来自己的马,翻身上马跟在戚玉寐身后随行。

    戚玉寐悠然的牵动马缰,扬声对伏在一边的两只巨犬道:“旷官,车问,跟上。”

    “汪!”

    “汪!”

    一白一黑两只巨犬起身相随。

    官道两旁的树木叶子已经全部掉落,失去了生机,只剩下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摇晃,萧条而寂静。

    大将冯奇率领大军在空旷官道上笃笃前行,刮拂的刺骨寒风吹在脸上仿佛刀割一般。

    冯奇正要下令命全军避去侧面的山谷里休整一日再行,突然遥见前方有几人挡在道中,当即勒马抬手示意后方军队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