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完全没有动静的陈长忠听得戚玉寐这话,转了头过来看他,有气无力道:“本州牧为何要与他人比惨?”

    戚玉寐一脸无辜,含笑道:“那师兄想比什么?难道要与我比站队?啧....这一比,师兄岂不是要更难受?”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看,让师兄和关山衣比一比找找安慰,却非要心比天高和我比。一比还破防了......骂我乃狗......”

    戚玉寐在榻边撑住下颚:“听到消息特意前来安慰师兄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