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生不顾同门之情。”

    随边弘用慵懒地走到茶案边坐下:“同门之情是什么?为主公大业皆可抛。”

    戚玉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遂戚玉寐决定自己可怜自己,不再搭理随边弘。

    “啊,好伤心,我风华绝代的脸,这次可遭大罪了。结果温南行还不来。”戚玉寐边对镜自怜,边取了铜镜旁的锦帕开始擦脸,同时命令守在一旁的梅落给他打盆水来。

    梅落自然不会听戚玉寐地调遣,转脸看向自家主人。

    随边弘想了还要用人,摆手让梅落去。

    梅落退下去打水后,随边弘冷嘲热讽道:“看来温南行对你也没什么情义,别说人来了,至你被埋后,附近连只耗子都没从你身边经过呢。”

    戚玉寐却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擦着脸道:“白费功夫了,温南行不在这附近。”

    随边弘皱眉:“不在这附近?”

    那可就糟了。

    万一他投靠哪方势力,泄露了主公的行踪,那就坏了大事。

    随边弘问:“怎么才能抓住他?”

    “殿下若相信我的话,可以放我自由三日,我定能抓住那温南行带来。”戚玉寐宛然一笑:“这可比埋着我守株待兔强。”

    随边弘眯眼看了戚玉寐片刻,唇边挑出讽笑:“当你师兄是你以前糊弄过的那些傻子呢?”

    “我岂敢糊弄师兄你?就是敢糊弄你,也不敢糊弄权王啊。”戚玉寐被戳破也淡定。

    是的,出去三日,他的确是会抓住温南行回来给权王交差。

    但离了这驻军营,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可不只会去做捉温南行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