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将她用双季稻坑鲁蕴丹的事以玩笑的口吻与符骁讲了。

    符骁听后眸中果然带上了愉悦的笑意。

    “他派人来向你买粮,你卖他了?”

    “卖了。”林知皇点头,神采飞扬道:“此次卖粮我坚决不收他的粮钱,只肯以我治下三年内不再向朝廷缴纳赋税做条件。”

    符骁听后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治下每年的赋税可不少,这般狮子大开口,他能愿意?”

    这可是十比一的兑换,相当于鲁蕴丹用未来能得的十成利,去换现在就能立即到手的一成利。

    林知皇得意洋洋道:“他不愿意又怎么样?他还有别的选择吗?这就是阳谋了,谁让他输在了我手上呢?”

    符骁低笑出声。

    林知皇与符骁这边气氛渐好,驻军营内的另一处将军帐中,气氛沉凝。

    随边弘翻动案面上的马蹄铁,看着马蹄铁四周的细小尖刺道:“确定是王鹿弄的手脚?”

    梁峰原包臂,沉着脸颔首:“嗯。”

    “嗤,王鹿在我的爱驹蹄上装这个,看来是想让我非死即残啊。”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闪出危险的暗光。

    梁峰原皱眉问:“你们俩怎么回事?”

    王鹿是绝对忠心主公,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随边弘在主公帐下如此得用,正常来说,王鹿便是再与随边弘不对付,也不会对他下此重手才对。

    随边弘将手中的马蹄铁丢回到案面上,面带嘲色的将自己上次故意在他面前顶撞林知皇的事大致讲了一下。

    梁峰原听后眉头皱得更紧:“所以王鹿是因为觉得你有挟制主公之嫌,才对你下了这般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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