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让林知皇动了欲思的“槐花”这会却不在身边,可想却不可吃。

    “想了。”林知皇将画丢回了书案上,抬手抚上了自己唇瓣。

    符骁学什么都快,林知皇最后一次与他唇触时,已是无法掌控主动权,完全被他带着走了。

    而且符骁在这事上有一种较劲意味的强势在,林知皇是很喜欢的。

    也许林知皇在别的地方强势惯了,在这事上被这般强势夺取,竟是感觉意外的好。

    之前谁于林知皇说这事,林知皇肯定是不会信的。

    但所有事都是实验出真知,这不就让林知皇在符骁那实践出来了么。

    林知皇很是确定,在这事上,她喜欢强势的。

    而符骁正好也是强势的......

    心里这般想着,林知皇不由越发想了。

    又看了一遍符骁传回的画后,林知皇向后倒下,发牢骚似的在车厢地板上来回翻滚了几圈。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正好虞沟生有事来寻林知皇。

    因为林知皇有令,虞沟生有事来可以直接来见她,所以花铃想着这会林知皇应该也忙完了正事,就没有拦。

    结果虞沟生一进来,就见到了在车厢内来回翻滚,放纵天性的林知皇。

    “林姐姐,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虞沟生见林知皇如今,大惊出声,立即跳上马车为林知皇把脉。

    花铃一听大骇,忙也掀帘来查看。

    见林知皇确实正倒在车厢内,花铃目眦欲裂,正要大声喝令周围警戒并去通知温南方等人,就见林知皇立即坐起身道:“本王没事,悦音莫慌。”

    虞沟生这会也给林知皇把完了脉,一本正经地对车门外的花铃道:“确实无事,只是周身欲火繁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