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见他将林知皇说到了无言,面上浮出些许胜利后的悦色,也不乘胜追击,主动转移了话题问:“泽奣这时提这鹦鹉来是?”

    欢颜在退出去前,将鹦鹉挂在了书案前方的吊台上。

    这会符骁说着话,视线就转到了那毛色鲜亮的鹦鹉上。

    林知皇见符骁偏离了视线,就欲侧身将头枕在符骁肩上,同时道:“送给你。”

    符骁余光见林知皇将头靠过来,为防又像上次那样被她撩动情绪,只做没看见地起身,避开林知皇这一靠,抬步走到那鹦鹉前。

    “戚玉寐才送给泽奣的鹦鹉,就转送于我?”符骁细观它道。

    林知皇没靠到人,挑眉直回身,曼声道:“送给我了就是我的,自然由我处置。”

    符骁听林知皇这般说,眸中浮出悦色:“泽奣还真是不拿他人的心意当回事。”

    林知皇舒缓地向后一靠,从善如流的答道:“非是聪庭的心意,我自然不当回事。”

    说着话,林知皇还抚了抚腰间配挂的钿绿松南红槐花纹玉玦。

    符骁见今日林知皇戴着他送的那块玉玦,唇线微弯:“泽奣高兴便好。”

    “这处暂时都是我说了算,我自然高兴。”自从林知皇做了联盟军主帅后,心情就没糟过。

    这两日还明目张胆往各路军中派了一小支监军,美其名曰是为了同化各军棋语,以防之后两方友军相互认不到人,打到了自己人。

    符骁正要接话,站在木架上的鹦鹉突然就说话了。

    “美人!美人!”

    林知皇听到鹦鹉对符骁说这两字,顿时收了思绪,噗的一声笑了:“这鹦鹉还挺有眼光。”

    符骁眸色却冷了下来:“什么眼光,分明是戚玉寐教它的。”

    林知皇若未将鹦鹉提来,鹦鹉这话就是对林知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