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泽出列,拱手道:“主公,这林频用齐氏字书信,直指他背后之人乃齐雅。属下认为,此点存疑。”
曲伟皱眉:“也可能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李尚:“齐氏乃符州牧母族,也不无可能。”
随边弘:“诸位无需多猜,奸细已擒,谁为他幕后之人,一审便知。”
随边弘虽是如此说,心里却已是笃定,林频投效之主,非鲁蕴丹莫属。
用齐氏字传信,即使暴露,也能让主公对比邻势力的齐雅与符骁,生有忌惮之心。
想是鲁蕴丹在派林频来此处为奸时,就考虑到了各种会有的情况。
林频若能为主公重用,做奸成功,便长期蛰伏,影响主公与符骁为敌,无形中让主公的势力,成为他豢养在别处的助力。
若是林频不慎露出马脚,被发现,便以命,污主公声名。
主公眼见着便要广发招贤令,如此做,能最大程度的,影响主公招揽天下之才。
毕竟,一个连投效的亲族长辈,都能逼其自尽的主公,对旁的有才之士,又能有多礼贤下士?
鲁蕴丹此番谋算,可谓是环环相扣。
“嗯。”林知皇颔首,对随边弘吩咐道:“聪渊,此次审问之事,便交由你主掌。”
“诺。”随边弘肃容拱手领命。
而后,林知皇故意露出疲惫之态,让大书房内的众文属都休假一日,算是压惊。
众人闻言,很是忧心的劝解了林知皇一番,才向其行礼告退,陆续离开了办公大书房。
“该怎么办!如今该怎么办?”
回到官僚居,房门刚阖上,林者彪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淡定,着急上火的来回踱步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