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两名传令抱拳应诺,一前一后往队列两头前去传令。

    传令兵骑马走后,吴煦侧头问箫铛:“究竟何事?”

    箫铛骑马行到与吴煦并排的位置而后勒紧马缰,侧身对吴煦附耳了一番。

    吴煦闻言豁然挺直身形,震惊地转头与箫铛对上视线,失声道:“当真?”

    箫铛神色凝重地点头。

    吴煦深吸一口气,整理好面上表情,而后凝声问:“人呢?”

    箫铛低声回道:“末将安排在队末处,让赵安等人在旁守候。”

    赵安是吴煦的亲兵校尉。

    吴煦闻言直接扬鞭策马向队末处行去。

    “吴大将军能有什么私事?”

    吴煦从帅辇内下去后,不久后就传来全军休整的传令,淮齐昭听得此令掀帘向吴煦之前随箫铛离开方向远眺,若有所思道。

    梁峰溪打开水囊,喝了口水道:“不管是什么私事,都是要避着我们两人知晓的事。”

    淮齐昭放下车帘,回身笑道:“不错,看那副将的模样,可真是避着我俩的紧。”

    “那就不能放任。不论是何私事,都要探出来。”梁峰溪收好水囊,起身往外走。

    “去哪?”淮齐昭问。

    “使人去暗中看看。”梁峰溪边走边低声道。

    淮齐昭一点都没有要窥人“私事”的罪恶感,风度翩翩地拂袖站起身道:“梁参军且慢,一同去吧。”

    梁峰溪挑眉:“还以为淮参军会不屑呢?”

    淮齐昭矜持地摇头笑道:“梁参军说笑了,世家礼仪,怎可在军战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