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说来,这....这权王好像确实还未嫁人.....

    难道?前面非是权王戏耍他们大将军,而是心悦于他们将军?

    箫铛收起了拳头,前后思索一番,越想越觉着是这么回事。

    好...好像也不是不行......

    刚才还面目可憎的权王,这会在箫铛这里,又变得顺眼起来。

    吴煦却狠狠地皱眉,寒声道:“权王还是省省力气吧,本将军绝不会侍奉二主的。”

    林知皇笑:“吴大将军,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本王对自己有信心。”

    话落,林知皇不等吴煦与其副将箫铛再有反应,转首对虞沟生道:“见雪。”

    虞沟生开心地点头,从袖中掏出指骨笛置于唇间,闭目吹奏起来。

    气晕头的吴煦与尚还在胡思乱想的副将箫铛还没反应过来,便同时感觉到虎口处一痛,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紧接便全身失力酥麻起来。

    “你.....”吴煦目射寒星,强撑身形,手抚上了腰间的刑折伏邪鞭,却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眼前也开始泛花。

    箫铛则直接在他身边砰的一声倒下了。

    吴煦眼眶更红,抬眸怒极的向林知皇看去。

    林知皇翻身下马,缓步向吴煦走去,在他身前站定,抬起手刀含笑道:“之前吴大将军送本王的两记手刀,本王大度,就只还你一记。”

    话落,林知皇挥出手刀,凌厉地向吴煦颈间砍去。

    吴煦无力闪避,受刀晕倒在地,怒红的双目一闭,一道生理性的水痕从眼角滑出,滴落在地。

    收了指骨笛的虞沟生见得吴煦这滴泪水,咋呼道:“哎呀!林姐姐,你砍的太重了,吴大哥都委屈地哭了。”

    意识还未完全陷入昏迷的吴煦听到这句话,喉头一哽,眼睫接连几颤,很想起身大骂,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