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就去给吴大将军告状,言你给我正骨时,故意下了重手。”林知皇横眼看军医,一副故意找事的模样。

      军医:“.........林娘子刚才想知道什么来着?”

      林知皇这会已是进了军营再想出营已是不可能,一些都能打听到的消息,军医倒是不怕告诉的林知皇,就当是哄人了。

      这林娘子一看就是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的,不然身体素质也不会如此好,还有这性子,一看就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的,才能养成这般不惧人的性子。

      军医可不想去当那让她挫受的人,就怕这林娘子委屈了,到时候来个拿他给美人出气的掌权人,那他真是哭都没地哭。

      “王将军这是点兵要出征吗?去哪?”林知皇睁圆一双眸子,好奇地问。

      “王大将军要出兵茲州,攻打那苗州牧之前从清平道那攻下的两郡。”

      林知皇眸色微闪:“城里不是还乱着吗?王将军这就带兵出征了啊?”

      军医见林知皇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却偏偏还要问这么多事,无奈的回道:“这在下哪里知道?”

      林知皇格外鄙夷地看了这军医一眼:“也是,你这一小小军医长,能知道什么呢?”

      军医:“.......”

      另一边,正在帅帐内观摩舆图王鹿见吴煦回来,抬头打趣道:“二师兄送佳人看过军医了?可放心了?”

      “逐世现在还有心情打趣师兄,看来对此战信心十足啊?”吴煦走到舆图前,与王鹿一同细观茲州黄匀郡与兰海郡的地势。

      王鹿唇边调起一丝略带邪气的弯弧:“如今苗跃伏在州城与权王交战,这新占下的两地防守一定薄弱,我如今手下内乱已清,所拥的腾岩郡又与茲州兰海郡相邻,自然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攻占的机会。”

      吴煦冷笑:“这可是清平道费劲心思输给苗跃伏的两郡,能这般轻易让你占了?这两地的守城兵,恐还是清平道的人马。”

      话说到此,吴煦面无表情地点道:“他们可是有炸雷的。苗跃伏现在手下地盘一再被吞,难保还能保持冷静,继续顾忌名声,若是和那清平道联起手来攻你这新起之势,你胜算可不大。”

      “逐世,别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鹿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吴煦肩头一下,噙笑道:“所以鹿这不是来找二师兄商量了吗?”

      吴煦看着王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