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茯海率先道:“先生大才!主掌此次官考所出的考题果然务实新颖,确实可有效甄选出可为官之才。”

    张越洋立即站起身大笑扬声道:“哈哈,这位兄台,你这是在赞自己,还是在赞先生呢?”

    第一个说话的人已出,在场其他人也都是人杰,自然会抓住机会博得临坊先生的另眼相待,立即就有人开始接话。

    蒋茯海被人用话做堵,并不见慌,不甘示弱地含笑回道:“自然是赞先生,也赞在场皆能凭自身本事中榜的各位同期了!”

    “好!”

    “好!”

    蒋茯海这话说的讨巧,宴中的众考生中立即有人站起身为他鼓掌叫好。

    临坊先生今日一改私下里的顽童模样,很有隐世大儒的风范,见宴中众考生皆斗志昂扬,似乎要文斗一番相互熟稔,便抚须淡笑道:“今日众人杰齐聚一堂宴饮,单单听乐赏物,饮酒相谈难免少了乐趣,可要老夫问一惑,诸位共解一番?”

    “哈哈哈!这有何不可!我等求之不得!”

    “先生只管道惑,我等定能解惑!”

    “先生想考我等什么?尽管道来!”

    “先生不必犹豫,快快到来!”

    临坊先生含笑颔首,问出了一惑:“在诸位看来,当今天下有何患?”

    临坊先生话音刚落,淮齐昭便立即从坐席上站起了身,拱手朝上首沉声道:“回先生,在学生看来,当今天下最大一患,便是那打着劫富济贫的幌子,在治下行惨无人道的劫掠之事的邪教。”

    “此教以神鬼教义蛊惑平民百姓不事生产,转而为匪,实为当今天下之首恶!”

    临坊先生含笑颔首,笑容和蔼挥袖示意淮齐昭可坐。

    淮齐昭坐下后,蒋茯海也站了起来,拱手扬声道:“回先生,在学生看来,当今天下最大患乃战祸......”

    蒋茯海道完自己的见解,临坊先生亦是含笑颔首,笑容和蔼挥袖示意蒋茯海可坐。

    朱庭也站了起来,扬声道当今天下有一患为水患,并详细的讲了修建堤坝河渠,治理水患之忧各种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