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大将江越河驶船临近东涌郡浦县码头,准备奇袭登陆上岸,派斥候前探码头,奇怪的发现该码头竟无苍州兵驻守。

      大将江越河难以理解,为防有诈,又派了两批斥候夜里登岸探查,只发现了遍地草率掩埋的士兵尸体和尚未全部撤走的空置营帐。

      大将江越河与左右参军林者棋、管清怀听得斥候探回的码头情况,一致推断出此地的敌军驻军营内,前几日发生哗变。

      为防中了敌军的请君入瓮之策,谨慎起见,左参军林者棋谏言江越河派兵再去探临近的两处码头,若确实情况如此,他们再行登岸。

      太顺利的事,无人不会忐忑。

      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等斥候探来临近两处码头亦是无人驻守,江越河再不犹豫,直接留副将章筏留海驻守两艘楼船,驻留海上随时接应。

      而他则亲率五千士兵,驱驶八艘蒙冲船登陆靠岸。

      登陆后的江越河,不费吹灰之力就领兵直接攻入了浦县县城。

      等江越河拿下浦县,这才从生擒的浦县县令嘴中,知晓了他登岸的前两日,这敌军的驻军营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敌军大将房述被其帐下将军斩杀,那叛将自立,掌下驻守在东涌军三处码头的兵马后,紧接着就拔营率兵直攻苍州州城而去。

      江越河听得大将房述身死,斩杀他的将领拥军自立,直攻苍州州城而去,大呼一声天助我也,再不耽搁时候,趁驻守在邻郡的苗跃伏尚未接到消息时,立即率军前攻。

      苍州禾亭郡驻军营,主帅帐。

      “该死!”

      接到消息的苗跃伏腾地大怒,扬手将书案面的公文尽数扫下。

      “主公!稍安勿躁!”谋士袁兴出列,赶忙出言安抚苗跃伏。

      “勿要废话,言对策!”苗跃伏转首看向出列的袁兴,低喝道。

      稍安勿躁,也要看是什么时候!

      如今他刚掌下苍州不满一年,位还未稳,就与强邻权王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