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本王信你,可不信他”让随边弘的唇角完全翘了起来。
随边弘面上怒色减了,嘴却还是硬的,嗤道:“还当主公是真生怒了要罚他,原来只是在借故将他支开罢了。”
林知皇笑:“是支开他,更是罚他。”
“聪渊这段时日,似乎对齐冠首意见颇深?”
话题扯到齐冠首,林知皇顺势转移话题,以免随边弘再与她纠缠原地解蛊,李代桃僵之事。
“此前将他当您的‘后院’看,所以对他无甚意见。但这段时日,边弘见您种种行为,明显是铁了心要收他为士......”
随边弘说着话,将鱼竿抛入溪水里,慵声道:“那看他的标准,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对他的态度,更会不同。”
林知皇无语。
随边弘与林知皇这对主从,竟一时间在溪水边面面相觑起来。
“此前你为何将他当本王的‘后院’看?”
“您竟是从未用别的眼光看他?”
林知皇破天荒磕巴了:“聪渊,你能不能别总操心本王的.....咳....事!”
“您都快二十有一了,也是该考虑后嗣了。忠于您之士,到如今岂会不考虑这个?”
林知皇:“........”
主公再是主公,到底也与他们这帮从属男女有别,一些早就该说开的话,因拘泥于此,确实也积累许久未曾深谈过。
随边弘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索性一次就将这话说开。
“男女敦伦乃天经地义,您坐到这位置了,为何要被旧规则束缚住,在这方面忍?齐雅都收了不少男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