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也不遮掩,转首又看向林知皇,直言回道:“权王殿下获封为王后,师父他老人家就料到您会来。”

      “哦?”林知皇挑眉,静等柳夯说下文。

      柳夯点头:“师父说,您请回吧,他老人家不想出山。”

      杨熙筒见柳夯直接向自家主公传达师父的拒绝之意,苦哈哈道:“柳师弟,这段时间我写回来的书信,师父他老人家看了吗?”

      “自然看了,师父还夸了师兄你呢,说师兄择主的眼光长进不少,知道弃鲁王而选权王。”

      林知皇闻言,哑然失笑。

      梁峰原:“........”这柳夯倒真是什么都说。

      李尚:“........”不愧是杨熙筒的师弟。

      杨熙筒万没有料到,连这种师徒间的贴己话,柳夯都能当着林知皇的面,大咧咧的说出来,慌得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火烧屁股了一般的跳了出来,拉着柳夯往一边去说话。

      柳夯也不反抗,顺着杨熙筒拉拽的力道被他带去一旁,师兄弟二人私下讲起了话。

      “我算是知道师父为何总拿我当反例,教导于你了,师弟你这说话.....哎呦....比我当初更甚啊。”

      杨熙筒跳脚抱怨完,与林知皇等人离得也较远了,摆出师兄的架子,对师弟训起话来:“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柳夯笑容清朗道:“这些话确实是师父说的,我不说,师兄你怎么能知道呢?”

      “我不想知道!”杨熙筒气。

      柳夯认真道:“但这话我必须得说于师兄听,因为师父几次三番未回你的信,这便是明确拒绝的意思了。”

      “师兄都已知师父的意思了,却还是带着权王殿下过来拜访师父.......”

      柳夯话说道此,那纯净的眸子,还格外无辜的眨了眨:“我怕将话说的再委婉点,师兄仍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权王殿下亦然。”

      被点明心思的杨熙筒:“.........”

      “师弟,你说话真的很噎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