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撤枪回身,渡啼失去花铃的钳制,立即爬起身,奔回梁峰原身边,正好揽住被花铃一枪之力,打的向后仰倒的梁峰原,渡啼做了梁峰原的肉垫,两人双双跌落在地。

    渡啼急声担忧道:“主人!您没事吧?”

    花铃也满面焦急的奔回林知皇身前,横枪拦住她,认真且义正言辞地急声提醒道:“府君,胸,是不能随便给男子摸的!哪怕这男子长得不俗!请您也得冷静!”

    林知皇脑门上崩出青筋,忍无可忍,咬牙呵斥拦于身前的花铃:“花铃,本府君让他摸脉门!”

    别人也就罢了,通过此事,林知皇算是清晰的知道花铃是如何想她的了,她平时是不拘小节,但还不至于到让外男去摸胸的地步,林知皇再次深吸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在外人面前教训亲信。

    摸...摸脉门啊......

    花铃脸上欲再谏言的神情瞬间卡壳,立即撤枪,尴尬的挠了挠脸。

    还不是主公平时太过不拘小节了,这才让她误会了么?

    花铃想到此,又狠瞪了一眼此时正在给梁峰原当肉垫的渡啼,就是这厮,就是他前面胡言乱语的乱带节奏,这才让她对主公之意,产生了误会。

    “府君,属下方才言语无状,稍后下去,愿自领十军棍受罚。”花铃不敢再多言其他,认错也快,躬身退后一步,抱拳请罪道。

    林知皇也不欲就此事再与花铃多纠缠,径直走到梁峰原面前蹲下身,再次拉过他的手,将他的大掌附于自己的脉门上,咬牙道:“习武之人都会摸脉,摸!”

    梁峰原见林知皇怒火难当的模样,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曲指把上了林知皇的脉门。

    林知皇沉眉注视着梁峰原,静等他探完自己的脉门。

    一秒,二秒,三秒........

    三阳从地长,地气上腾,故男子尺脉常沉而弱;三阴从天生,天气下降,故女子尺脉常盛而浮。

    男子阳多而阴少,其脉多应于关上,所以寸盛而尺弱。女子阴多而阳少,其脉多应于关下,所以寸沉而尺盛。

    梁峰原此时探到的脉,常盛而浮,寸沉而尺盛,是...女脉!

    梁峰原瞳孔骤缩,摸脉的手猛然收回,霎时在原地僵如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