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李泰有时候真的很头疼说话永远抓不住重点的李宽:“这是重点吗?”

    “这怎么不是重点?”李宽顿时不乐意了:“你和小恪,从来都是我这个二哥给罩着的,只有我罩不住的时候,大哥才好出马。

    他是太子啊,若是时常偏心我们,导致风评变得太差,那怎么得了?

    所以,你们最好少给大哥添麻烦,否则将来他被你们连累,导致太子之位被废,然后咱爹逼我上位,你看我不打断你们两个的腿!”

    “……”李泰看着侃侃而谈加之疯狂脑补的二哥,他真的很想说二哥你想多了。

    父皇就算是跟皇祖父一样,造人造到六十岁,也不会考虑二哥你的。

    毕竟你傻,父皇可不傻。

    “后来呢?”看着还在发呆的弟弟,李宽的神色颇有些不善,想了想,始终怒气难的楚王殿下毫不犹豫地抬手给了弟弟一记板栗:“事到临头才想起我来是吧?说,到底是了什么事,不然你不会跑来找我。”

    “唉……”李泰眼下都没心情伸手去捂被敲得生疼的脑阔:“后来……后来我去问了大哥,大哥在得知此事后,一脸严肃地嘱咐我:千万不要将这事儿跟你说。——因为那些话本就是捕风捉影的流言,冷处理是最好的办法,否则一旦有人较了真,那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三哥……”

    “好吧,”李宽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基本猜到了事情的发展方向:“闲话少说,你直接告诉我,朝阳之中,是哪个傻蛋较了真?”

    “咱爹……还有咱舅舅……”李泰抿了抿嘴,看向李宽。

    “舅舅回来了?你细说。”李宽此刻已经收回了马步,开始原地抬高小腿,恢复有些僵硬的肌肉。

    “咱爹不知听了谁的谗言,请了相师要入宫为三哥看相!”李泰话说的很有水平,这里面的那个“谁”,大家心知肚明。

    长孙无忌肯定是不能接受外甥的太子之位受到任何一丝威胁的。

    “唉……”李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帮不让人省心的大人……”

    当下有了决断的李宽朝弘义宫内大声道:“皇祖父,孙儿今日有事,这就先回了,明日我再来!”

    “赶紧滚蛋!”正在殿内考虑今晚要不要喝虎骨酒大杀四方的太上皇,被孙儿一声虎吼吓得一哆嗦。

    “也不知道这老头儿又在饱暖思什么。”李宽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和弟弟走出了弘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