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先生您的刀法是怎么练的?”阮瑾羡慕道。

    “多学习,多实践。”

    隐灾用破布擦去短刀上的血污委婉道。

    “学习好说,可是实践...”阮瑾有些尴尬,自己要多实践的话,这么些羊怕是不够他宰的,而且父亲知道后定会把他腿打断。

    隐灾犹豫了一下,知道对方不过十三岁后决定还是不教坏孩子了。

    时间过得很快,闲聊中,太阳已经西落,天边洒下破碎的余晖染红了山谷,鸟雀群飞点缀了红霞,美如一幅画卷。

    “嗯?他回来了?”

    沈亦安放下茶杯笑道。

    “爹爹回来了?”正在烧饭的阮雅一喜道。

    “阿瑾,爹爹回来了!”

    正在处理羊肉的阮瑾闻言连忙放下刀具和阮雅一起跑出院子去迎接青帝。

    “爹爹!”

    夕阳下,背着竹篓的青帝看见跑来的姐弟俩招了招手。

    “家里来客人了吗?”

    青帝望向家的方向淡淡问道。

    “嗯嗯,是安哥来了!”阮雅兴奋道。

    “他来了?”青帝倒没过多诧异,这么多年能随意进出自己家的外人就只有沈亦安一人。

    阮瑾接过青帝背部的竹篓,一家人很快回到了院中。

    “青帝,好久不见。”沈亦安笑着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