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牧拾一抬手抚摸他颈间的脉搏,“我不懂其他,毒还是懂得分辨的。”

    桓容只觉得意识有些混沌,听到牧拾一是在为自己认毒,一时为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羞愧。

    可奇怪的是,他体内的热流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愈发澎湃。

    “我……”他努力让自己拉回清醒的思绪,回答拾一的话,“我只觉得热……体内好似有团燥火,不得宣泄……”

    “阿容,”牧拾一伸出手,抚摸上他的小腹,“你是不是还感觉,热流在朝此处集中?”

    桓容骤然闷哼一声。他没有回答,通红的脸却已经给了牧拾一肯定的答案。他无助地看着牧拾一,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用手触摸自己,自己就会觉得无比舒服?甚至渴望她……

    “这……这是什么毒?为何我会如此……如此……?”对自己的反应,他羞于启齿。但见牧拾一毫不意外的神色,他又知道,这姑娘是……懂的。

    “此药名为‘欢喜佛’,”牧拾一果然没有什么意外和羞涩,只满脸同情地看着他,道,“这药多是南风馆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倌儿用的。用下此毒后欲心炽盛,此时老鸨故意捆着男根不给倌儿疏解,只需半个时辰,倌儿便会露出万般淫态求人媾和,是为欢喜佛相。要疏解此毒,唯有以欲制欲。”

    她每说一句,桓容的脸色便惨白一分,到最后几乎已是毫无血色。

    “但你也不要太担心,”牧拾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毒虽解药难寻,但发作时也算不得太痛苦,只需……咳,泄几回身子便过去了。”

    她咳嗽两声,假装没看到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大咧咧道:“我去外面候着,你自己解决。”

    牧拾一正欲起身,手腕却被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