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六月雪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头疼欲裂,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脑海里清晰的画面又让他不得不信。

    看着一旁痛苦昏迷的半夏,满身伤痕,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他在谷中修行多年,一直清心寡欲,昨晚何故放纵至此?

    半晌,六月雪回过神来,想着赶紧把半夏带回去医治才是要紧的!

    六月雪抱着半夏飞也是的往山下走。

    回到药王谷,半夏一直昏睡不醒

    六月雪坐在床边拿过半夏的手腕给她号脉,脉象正常,怎么就是不醒呢?

    号完脉把半夏手放回原位,掀开被子,打开半夏的双腿,六月雪眉头一皱,那日被他折磨的不成样的蜜穴竟已经恢复如初!怎好的如此之快?六月雪握紧手里的药膏,心道:这药膏虽好,却不见得有如此功效,难道是那蛇毒的作用?

    半夏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过来,醒来只觉得浑身清爽,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才下床。

    太阳刚准备升起,山里被雾气笼罩晕出朦胧的暖色,半夏收拾好自己,照常为师父打好洗脸水然后去做早饭。

    六月雪喜欢睡懒觉,加上最近照顾半夏睡得晚了,今日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天上,开门便看到了半夏准备的洗脸盆,清澈的水上还飘着几片玫瑰花瓣。

    想来是痊愈了。

    六月雪洗漱好去前院找半夏,院子里有一张竹制的矮桌,上面放着一碟煎饼个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桌子旁边是两张藤椅,半夏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手拿着饼子吃,一手拿着书看,两只白嫩的脚丫踩着药撵,来回滚动研磨里面的药材,脚踝上的铃铛脚链叮当作响。

    这看惯了的场景竟让六月雪莫名的心猛的一跳,那日山洞里的香艳画面涌入脑海,那些爽快滋味也不由得回味起来……是那日食髓知味了?他六月雪竟光天白日对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起邪念。

    “师父……师父?”半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六月雪面前。

    六月雪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神,强做镇定。

    “师父发什么呆呢?唤你好几声了。”

    “师父刚睡醒,还有些恍惚。”

    半夏觉得师父呆呆的样子有些好笑,笑着揶揄道:“师父就爱睡懒觉!”

    被自己徒弟揶揄,六月雪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你好全了吗?身体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