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涛点头道“的确不需要你去管。”

    萧逸黑线上头,又问“大哥,我叫你大哥好不好,你好歹给我一些明示啊,这好不容易凑起来的家业,你不让我心里明白一些,我这心里……它难受啊!”

    薜涛睁开了眼,沉呤了一下,看了看他那愁眉苦脸的表情,点点头道;

    “也罢,你等我一下!”

    萧逸大喜。

    却见薜涛起身,却去屋子一角,那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香炉。

    薜涛点燃三根线香,摸出三枚铜钱来,态度虔诚,口中低语,稍倾一掷,叮叮当当一阵响,他已演化六次,将铜钱往桌上摆好,心中默算。

    不多时,便又转身过来,复又坐下,对萧逸讲道;

    “你现在出山寨,往西边走,便会明白的!”

    萧逸再度无语,瞅了他两眼,却见人家又闭上眼睛了。

    心中有气,动作也潇洒,他腾地站起,也不叫大哥了,也不说分别了,大步便走了出去,直往山寨大门而去。

    一路上所见兄弟们都对他恭敬见礼,他也理都不理,众人愕然。

    刘延寿听说,心头一震,再一打听,就知道他还真是去找了薜涛,他却不好立即去打听萧逸与薜涛说的了些什么。

    “可是……我怎么跟兄弟们交待呢,这都在等着啊!”

    他更烦了,闷闷的回去屋里,等着萧逸回来,看会不会来找他。

    他认为,生这么严重的事情,萧逸一定会来找他的。

    “可是他现在出寨去作什么?”他皱眉想着。

    萧逸出了山寨,辨明方向,依瞎子所言往正西而去。

    走了一阵,他猛的一楞,顿时便怔在了当场,那脚是抬了又落下,落下又抬起,样子颇为滑稽,但他自已却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