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悲凄一笑,踉跄着,走向内室。

    多少天了,师兄对他不闻不问,匆匆相逢时,眼神也冷漠如冰。

    萧靖心如死灰,被魔修一掌击中的胸口又在隐隐作痛,他不甘心,他要师兄回心转意!

    眼前,陆长渊盘腿坐在床上,脸色潮红,衣襟松松垮垮的,却眼神冷漠,“你疯了,竟对我下情毒?”

    萧靖红唇似血,如泣如诉道:“师兄,你终于正眼瞧我了。”

    不管鄙夷或嫉恨,此时此刻,你的眼中只有我呢。

    陆长渊脸色铁青,斥责道:“你行事荒唐,放浪形骸,行不耻之事,言痴言疯语,简直有辱门风!”

    陆长渊想不明白,他的师弟怎么变成了这般?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也曾一同修炼,陆长渊年长几岁,又是师兄,对萧靖如兄如友,对他抱有厚望。

    曾经,他们执双剑,扫荡天下邪魔,也曾对战各门各派,闻名遐迩。

    渐渐的,萧靖步入了歧途。

    身为师叔,他嫉恨年幼的师侄,屡次言语侮辱,更出手伤人,在长辈的训斥下,仍不知悔改。

    他……不配执剑!

    陆长渊撇过头,闭上双眸。

    萧靖心头酸涩。如今,他连多看自己一眼也不愿意了。

    薄如蝉翼的外袍飘落在地,一缕幽香在洞府中缭绕,萧靖衣裳半褪,肌骨如冰玉,美得不可方物。

    他轻笑一声,跨坐在男人的腰际,一双玉臂圈住他的脖子,柔嫩的双唇如杏花初开,泛着浅浅的红色,诱人采撷。

    “师兄,”萧靖在男人的唇边吹气,呢喃道:“你的胸膛好烫,你……心乱了。”

    陆长渊身形一顿,大动肝火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