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错的,算法设计得很是巧妙,看着挺用心的,这全是他跟您的对局吗?”夏晓数随口问了问。

    “不是的,我们就是麻烦他将这十盘棋局做成小程序而已,听我姐说,小伙子棋力一般得很。这黑棋分别是十位不同的棋手,棋力都远在我之,执白棋的是钱一家钱总,听说过这人吗?”

    “略有耳闻,不过,只是耳边过过几次名字而已,听说此人做生意很是了得,至于其它,几无了解。”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大商人呢!我最崇拜这人了,如果方便的话,请夏先生帮着分析一下这位钱总的棋路,不知可否?”商忆喜这话说得很是客气。

    “我先试试,不一定说的对,姑妄听之吧。”说着话,夏晓数点了点鼠标,试着看完第一局。

    “夏先生太谦虚了,你先慢慢看。”说罢,商忆喜坐回原位,在那儿品起了“苦山茶”。

    半个多小时过后,夏晓数点手将笔记本电脑关掉,就手递还给了商忆喜。

    “这就看完了?!”商忆喜疑惑地问了一句。

    “差不多吧,还不错,棋力都不差,其中两位还有些职业棋手的印记,您想从中了解一些什么样的信息呢?”夏晓数笑着问道。

    “这……敢问钱总棋路之中是否存在明显的漏洞?”在商忆喜看来,夏晓数的棋力应该在钱一家之。

    “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逻辑漏洞,这位钱总行棋很会借力运力,怎么说呢……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的特点比较明显,这十局玩下来,不难看出,钱总并不预设什么棋路,仅仅是跟着对方的路数走,偶遇良机,大多时候也不急于展开攻击,当对方的弱点积累到一定程度时,那位钱总还会‘误导’他们几下,最后看看玩得差不多了,这才点杀。”夏晓数随口评述了一番。

    商忆喜听得是茅塞顿开,惊喜之意全都写在脸了。

    “那两位差点儿险胜的棋手也是这样被击败的?”商忆喜随口问道。

    “那二位的棋力似乎在钱总之,不过,他们好象有所顾虑似的,你要说他们故意让棋吧,似乎也不大象,总的来说,那两位应该没有倾注全力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你这一分析我就豁然开朗了,谢谢,十分感谢!夏先生是否有兴趣与这位钱总手谈几局?”商忆喜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还是算了吧,最近这段时间,总公司那边开始关注我们这家分店了,但凡有可能,我是不方便外出的,再说了,最近仓库这边还有些杂事得处理处理。”说着话,夏晓数故意将差点儿抓住疑似小偷的事儿讲给商忆喜听。

    不管商先生此行目的何在,只要他只字不提游戏开发一事,作为朋友,此人就不太够意思,不管成与不成,好歹给句话呀,是不是?

    如此一来,夏晓数感觉自己今后再也不能跟着商先生的节奏走,既然大家生活目标早已不大一致,最后各行其道,互不干扰才好。

    再说了,夏晓数现在哪有心思跟人玩棋呐!这一天到晚的,杂七杂八的事儿凑一块儿,可有得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