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眼眶微红,见祭祀中得地契,不由微张樱唇,断断续续得询问道:“可是他来让你帮我得?”

    祭祀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她这一边,三日前出现得传闻,将江映雪受得苦楚讲得清楚,也只有柳清风愿意为她冒着这么大得风险。

    江映雪眼中弥漫上了薄薄水雾,担忧蔓延到她得整个身体。

    江映雪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询问柳清风近况如何,太多太多地问题堵在嗓子中,一时让她发不出声音了。

    祭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接着将地契给天地展示后,收在怀中,朗声说道:“现在,江映雪该为苏州祈福,愿我们苏州昌荣繁盛。”

    百姓敬畏先祖之名,相信祭祀之言,淡然的看向江映雪,不带一丝的探求与疑惑,纷纷叩拜起来。

    按照礼仪,江映雪跟着祭祀很快完成,转身看着燃烧的长香,缓身跪下,虔诚的祈祷着。

    “只求柳清风安然无恙,于我相见,相随,相伴。”

    江映雪祈福后起身,哪怕有再多的心里话要问,依旧随着侍女的指引,缓步走下祭坛。

    身后依旧可以听闻祈祷声,江映雪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泪如决堤的河流,肆意的流淌下来。

    江映雪趁人不注意,将脸上的泪痕抹去,笑脸相迎,喜悦道:“多谢姐姐们的帮忙,这下无人会污蔑我了。”

    刘夫人欣慰的看向她,捂住她颤抖的小手,轻声安慰道:“是啊,江妹妹受苦了,之后会有德高望重的老者再为你辩解,绝不会留下不好的名声。”

    所有人都能听到江映雪坚决的声音,仰视那瘦小的身影,却掩藏着强大的倔强。

    沈夫人请嗯了一声,眼中蒙上了水雾,攥着手帕,欢喜说道:“总算是还妹妹个清白,我们都看到了。”

    江映雪轻轻点头,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坚强的向来者解释着,却不见累意。

    不远处,宇文席端着杯茶,轻轻啜了一口,眼带笑意,轻笑道:“果真是有趣,江映雪,我记住你了。”

    “公子,该回了,这次可是偷溜出来的。”一侍从在低声提醒着,害怕宇文席一时玩心大作,不愿回到宇文族。

    宇文族从不参与朝政,一直在与邻国相互买卖,早可说富可敌国,更在港口有不少船舶,族人更是神秘。

    宇文席刚寻得这清幽之地,伸了个懒腰,在侍从再次提醒前,满不在意的说道:“小爷自然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