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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姨娘暗暗应下,如今境地,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吞苦果了。

    江海虽乐善好施,但到底是生意人,对家中财路十分重视,在她没有成为姨娘之前,这个瓷器就已经存在,表面上是江海送给结发妻子的生辰礼物其实是受了算命师傅的点拨,在家里用作风水之用。

    夏安冉也知道此事,所以多年以来从未改过这瓷瓶的方位,却没想到这一朝,竟然被自己的小妾给改了,其江海气愤之情怎能只言片语就能说完。

    饭后,夏安远得知,奶奶那里也是十分生气,暗地里已经将柔姨娘母女二人痛骂一顿,方才宽心去佛堂念佛,而江海那边,也不再对柔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多有惦记,竟然决定今晚不去他们院子里了。

    一夕之间柔姨娘和他的女儿竟从最高的天上掉落了下来,谁也没曾想到。

    凉风习习,江映雪没有因因为任何的胜利而开心,只是平淡的陪在母亲身边,陪他散步。

    “娘,你早知道,这个瓷瓶这么重要还让她搬动,是不是你早就有这一步了?”

    夏安冉笑笑没有说话,但是没有答话便是最肯定的回答了。

    怪不得,娘亲当初会答应的如此爽快,表面看去像是无奈之举,实际上让柔姨娘母女暗箭难防,她们怎么想都不可能防得到这一招。

    当即回到了屋子之后,夏安冉特意提起给江映雪听,江映雪一会便理解了,只是没有说破。

    江映雪为母亲的才智恨不得鼓起掌来。

    “娘,你这一招真是狠,我都没有想到,我只知要复仇,所以弄点小把戏耍耍他们而已,这样下来父亲不仅不会怪我,而且会把所有的怒气都迁到柔姨娘和江映月的身上。

    夏安冉回头看了看江映雪默默地说道:“你那药粉是从哪里来的?”

    江映雪突然顿住,连脚下的步子都停了。

    “我只是问你问题而已,你何用这样,一惊一乍的,难道我问到你心里去了,你且告诉我,那药粉是从哪里来的不就可以了?”

    “娘亲,你心里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我就是从熟悉的人那里拿的。”

    “这药粉可不是可以从大夫手里拿的,你的熟人也只有那混小子了吧,最近和那混小子又在一起了?”

    “没有!”江映雪坚决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