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众头领听了关崇义之言后,心潮澎湃,从起事至今,只短短月余时光,即已得金陵。

    那关崇义所言,绝非力不能及之事,须知这庐州,彭城,姑苏,洪都,离金陵都约三百里距离,守城兵马皆是五千到三万不等。

    而此时金陵兵马仍足三十万,而金陵城中人族百姓足有七十余万,完全可再发动一二十万百姓为兵,如此则足有五十万兵马。

    黄州武库中前朝五行神兵之装甲战具兵器仍足够武装二十万人,马匹亦余有十余万,如此则此时七头领手中将有五十万兵马。

    那区区四府之地,完全可分兵取之,每城发五万兵马击之,如此兵力何城不下?须知那守城魔兵最多亦只三万余兵马,而对于攻城战,此时各头领皆已熟悉,知道最好之方法仍是掘地道埋火药。

    而黄州武库此时仍有火药十余万斤,且黄州武器制造局之火药制造司仍日夜不停在用硝石,硫磺,木炭配置火药。

    那孔博儒听了关崇义之言后,额首称善曰:

    “三弟所言极是,今当务之急确实是须取此五州之地,设官牧民,积备战具,训练士卒,以某度之,那京师兵马至少需三月方能至此。我等分兵取此四州之地,应一月足矣,所以亦不急于一时,而此时吾等在金陵还须演一出大戏,此戏若演好,可当十万兵,恐那其余四府望风而溃亦未可知。”

    言毕,复与那刘一锐相视而笑!

    那赵孟君见此情景,乃开言曰:

    “三哥所言,思虑深远,亦是今时须立行之事。然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

    纵使吾等全得此东南五州之地,亦是三国时之孙权耳。

    全吴越之地,绝不足与中原抗衡,此亦明矣,方才大哥亦有言,中国争战,由北打南易,由南打北难,吾等切不可学昔日孙权,坐守吴越自保,须知那三国之所以能鼎足而立者,乃是西蜀有昭烈皇帝故也。”

    “若以五弟之高见?吾等取了东南五州之地后,下一步又该如之何啊?”

    那刘一锐及众兄弟听了赵孟君之言后,皆觉此人非但武功高强,思虑亦极其深远,竟想到取了东南五州之地后,仍不足与那大一朝抗衡。

    然彼既然能想到此处,亦定能想到,如何破解昔日孙吴之困局,如何才能养精蓄锐,积聚力量,与这大一朝争夺天下。

    那赵孟君听了刘一锐言语后,亦不推辞,乃曰:

    “昔孙子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若索之以道:今那大一朝倚暴恃力,以七八百万之魔民,奴役我族数千万百姓,天下之人族百姓,无论智愚贤不肖,皆对这大一朝恨入骨髓。而今我等举大事,诛魔贼,天下百姓莫不拭目而待,道之在我不在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