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门外的人已离开,白昔方将被不知自己从哪里摸出来的破布塞住嘴巴的张成启扔到地上。

    强忍着恶心,白昔走到房间中,查看张建国的情况。

    实话实说,对方的状态很不好,长时间未进食,使得对方的脾胃已经受到损伤,加上刚做完手术,卫生没有做好,刀口处已经发炎感染,甚至隐隐有一股恶臭味。

    白昔稍微给对方喂了点温盐水,处理了下伤口,接着在对方的几处大穴按压几下,张建国微闭的双眼换换睁开。

    “成启,爸饿了。”

    张建国对着眼前的白昔虚弱的喊道。

    看对方这情况,白昔自然明白,张建国已回天乏术。

    白昔看了看被捆起来,满脸狰狞和痛苦的张成启,走到对方身边:

    “你不准叫。”

    说着白昔将张成启最终的抹布扯了下来。

    “你个……”

    张成启话还没有说完,白昔一把将对方脚上的菜刀拔了出来,汩汩鲜血从对方的脚上流出。

    这把刀是张成启为白昔准备的,自是经过了仔细的打磨,虽不说削铁如泥,但绝对可以谈得上锋利,不然也不能砍破鞋子,将对方的脚砍伤。

    “你若是再废话,我就将这把刀再放回去。”

    说着白昔就要将菜刀重新砍在对方的伤口上。

    张成启目光惊愕,不知所措。

    “成启……成启……”

    床上的张建国还在呼唤着自己儿子的姓名。

    “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