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江深对魔主没什么恨意,更多的是感激和尊敬。上一世他能为了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义子出兵对抗正道,最后还把昏迷的自己护送回了魔界,可以说比杜采这种自诩正道的小人还要有义气。

    “这!”云渊也被惊了一下,反复抬头低头看着湖水里祥和的景色和水面外的炼狱。

    他们来时的路早就长出了无数锋利的冰棱,现在能做的只有前进。江深把身上没用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只留了一件带有防御阵法的外袍,其余的东西都被收进了戒指里。云渊站在岸边眼看着自己师兄一件件地脱,眼睛是往哪里看也不是。

    “云渊!”江深坏心眼地喊了师弟一下,“你也把衣服脱了收起来。”

    “……不必。”云渊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两个字。

    “现在这么下午衣服吸水了又重,等上来的时候又没干衣服穿,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穿湿衣服多难受。”江深故意大敞着外袍走到云渊面前。

    云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就马上用手捂住眼睛转回去,说:“师,师兄把衣带系好。”

    江深也真是个奇人,在冰天雪地里还不忘耍流氓,在师弟面前秀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和大鸟。自从开荤——虽然只是亲了一口,江深恶劣的性格就展露无遗,他承认自己会变成这样有一部分是受天魔血脉的影响,但大多数还是他自己的想法,他想和师弟再亲密一些。

    在江深无比正经的引诱下云渊甚至忘了他们可以用法术把衣服烘干,也把手放在了衣带上。他一共就穿了两件,一件是金缕衣,一件是里衣亵裤,他不可能脱掉金缕衣,但是脱掉里衣亵裤……云渊想了一下。

    就跟裸/奔没什么区别,□□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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