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台,京都最着名的销金窟,只要有钱,什么类型的人都能在这买到,在这里不受法律的限制,只要你想,什么都可能。

    这是裴慎年来到这里的第二年,他19岁那年被卖到这里,云雨台有人被玩死的情况屡见不鲜,只有成为头牌才有机会活下去,他小心谨慎,凭借着绝色的脸庞和毫无漏洞的话术,一直被当做头牌培养,在没有接客的两年里,他甚至比普通的接客的更惨,每日只能吃不超过200ml的营养剂,为了让未来的金主满意,他的后穴要保持绝对的干净,每日睡前要将整整12个玉球塞入体内,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能塞入6个,但训练他的人并不满意,他清楚的记得那夜,当第7个玉球被塞入时,他爆发了激烈的反抗,但毫无疑问没有任何效果,他被绑起来,后穴被藤鞭打的鲜血淋漓,惩罚他的人往他糜烂的后穴一个一个的塞入玉球,直到第12个再也塞不进去,那人抱着藤鞭啧啧称奇,赞扬他的后穴果真淫荡。

    裴慎年再也没有反抗过,日常永不停歇的药物将他的身体调教的异常敏感,尤其是一对胸,白皙而丰满,仿佛能挤出奶一样,奶头也比常人大许多,泛着糜烂的艳红色。

    他小心翼翼的不幸而又幸运的活到了今日——他的拍卖夜,过了今天,他就会和无数的在这里挣扎的人一样,被千人骑万人踏,除非——被人赎出,但是云雨台基本上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能够到云雨台玩的人非富即贵,谁也不会将一颗真心放在一个玩物身上,更何况,云雨台的赎金更是天价,而且他是头牌···裴慎年在黑暗中微微敛了敛眉,收起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这龙潭虎穴能活两年已经很好了,至少···至少还活着。

    笼子上的红布被缓缓拉开,首先映入众人眼中的是裴慎年跪坐着的白皙的腿,而后是被半透明纱网盖住的性器,他的后穴漏在外面,方拍卖的人观察,随着腰身,胸部,脖颈,裴慎年惊为天人的脸露出,原本有些吵闹的会场突然安静,似乎是都被这张脸吸引住···

    “怎么样,还行吧?”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看着坐在旁边看呆了的男孩,“云雨台的头牌可是两年才培养的出一个。”

    “他好漂亮,可是···”男孩看着几乎全裸的裴慎年,有些迟疑的开口,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音色。

    “哈哈哈哈哈···怎么,小少爷连看男人都害羞?”西服男笑出声来。

    少年是京都沈家最小的孩子,沈堇,沈家豪门大族,是京都乃至华国的领头羊,只手遮天,而沈堇,是如今的沈家掌权人老来得子,沈家对他极尽宠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生怕出一点问题,因此,在京都,谁人敢不称一句小少爷。

    旁边的西服男是沈堇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祁涣,是京都有名的风流浪子。

    小少爷今日被好友唤出,本以为和平时一样,只是寻常会所,无伤大雅,没想到祁涣这次玩这么大,直接把小少爷带来了云雨台。

    “没尝过男人吧,今天的头牌是干净的,要不试试,保证你满意,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祁涣调笑着说。

    “······”小少爷看着笼子中的裴慎年没有开口。

    祁涣失望的撇了撇嘴,转过头去没再说话,心中想着连这样的都看不上,小少爷口味可真挑。

    看台上的人倒是兴奋不已,随着拍卖的开始,裴慎年的初夜已经拍出了天价。

    “一百万!!”一个满面油光的男人举起牌子叫价,色眯眯的看着笼中之人,仿佛已是他的所有物。

    “一百万···这人谁啊,只是一个初夜也值不了这么多啊····”

    “听说是前段时间和王家合作赚了一笔钱···这就当自己是个角色了,暴发户而已···”

    “这人我知道,在云雨台玩死了好几个,手段可狠了,之前闹的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