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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小穴里还夹着一个摇摇欲坠的脂膏阴茎,全身大部分精力都用在控制阴道上,苏白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缓步向自己走来的男子。

    克劳德一身半戎装形制的礼服,明明是一张看起来阴骘而忧郁的容颜,但是他的目光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草原上的雄狮,冷淡且睥睨。

    明明不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是标准的属于贵族的温雅,但是苏白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来自于顶级猎手的压迫感。

    这一类人有着卓越的能力,因而也有着足够的自信,尽管视线已经收敛,但是仍旧不自觉地带出压迫与审视的味道。

    克劳德自然而然地恭维着苏白:“您比画像上看起来更美。“

    克劳德握住苏白轻搭在自己手心上的手心,后退,极为轻柔地在自己的指尖上落下了一个吻,“我能有幸邀请您跳这场宴会的开场舞吗?”

    苏白并不陌生这种场景,这种宴会他也参加过许多次,只是先前他大多扮演的是克劳德这样的角色,而现在,他的任务却是借由这个舞会让克劳德与“索菲亚”缔结婚约。

    这就有点难度了。苏白垂下眼睫,勾唇:“您客气。”

    之前那些有所求者是如何做的?起舞之时若即若离的肢体接触?舞会后的邀约?……苏白陷入沉思,之中,当然,目前为止,对他来说最难的一步是如何在走向宴会大厅时将体内已经融化了的脂膏夹住。

    滑腻的油脂浸润着他先前因过于激烈的性事而刺痛的小穴,随着他的走动,渐渐地沿着大腿滑落,不用仔细摸索,苏白能够想象自己的腿间该是多么狼藉。

    那漉漉黏糊糊的体液,在行走中一阵又一阵地流出,着大腿浸润到腿间的吊带袜上,恍如失禁。

    很好,二人携手走进舞池中央时没有出岔子,苏白想,难免就略有几分放松,因此在进入舞池中央时一个没注意,就差点崴了脚。

    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还是有些超出苏白的能力了,当然,苏白反应很快,瞬间就扶住了克劳德的手腕。

    克劳德也稳稳撑住了苏白。

    只是这么一摔,那本来被放到小穴深处的脂膏就又划出了几分卡在了他的穴口:“天!”

    欢快而热情的曲声响起,该是跳舞的时候,就连这首曲子苏白都很熟悉,曾经他也跳过这只舞,只是那时他并没有在小穴里塞着一个摇摇欲坠地脂膏。

    幸运的是,这只舞蹈有几次肢体接触的机会,苏白也许可以趁着舞动的间歇借机把自己小穴内的东西塞回去。

    这也算是一个好处吧?

    苏白苦中作乐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