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你忽地打了他一巴掌。

    极其响亮的一声,路辰在耳鸣,能感受到自己脸上明显的充血,泪痕有些风干,他感到身体像进入了真空,飘忽着没有任何知觉,身体不受控一样痉挛着,饱满的臀部颤抖着,穴口泛滥出大股透明体液几乎喷到你的裤脚,糜烂甚至肮脏,他淡金色的发丝微微盖住他无神的绿眼,他的身体竟因为你的一巴掌擅自干性高潮了。

    这是惩罚,学长,很脏。你知道他喜欢这个,他被堵塞着唇舌只能含糊地,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几乎是急切地强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因为手脚捆绑以一种不雅的姿势重新跪坐上来,被剃得光洁私处袒露着粉白的小穴微缩着带出亮晶晶的水淋在会阴上,阴茎不可避免地蹭过地板仿佛在画圈,留下一道撒尿标记那样羞辱意味的水痕。

    他用已经跪得脱皮的膝盖缓慢艰难地,一步一步爬过来,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蹭上你的裤脚,让你的裤子边缘微微润湿,大抵是他的汗液,脸颊上还是被扇出的红肿,让他的脸充血像苹果一样,带着暴虐的痕迹,沾上血迹的唇瓣乖顺地含着粉色的球体,他的神情迷恋,平静,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信任和对于这种疼痛的痴迷,你贴近他戴了耳钉的耳垂说坏孩子,喜欢被我扇吗?

    他似乎更恍惚了,耳垂泛起疾病一样的红晕,轻微地点点头,肩膀颤抖地可怜,你叹了口气,如他所愿地又抡了他一掌。

    他被打到嘴唇发白,不断闷闷地咳嗽,白色衬衫被划破露出被折磨过久的乳头缀在剧烈起伏水光涟漪的胸乳上,倒到地上头有一点磕破了,只有一点血液暗红流过他鼻翼,他腿内侧再次痉挛又挣扎着起来,剧烈的疼痛只让他感受到你的存在在他贫瘠的生命里愈发张扬,你的气息,你的触碰,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最无可救药的瘾君子渴求你施舍的所有。

    他的脚趾绷紧着前端涨得紫红液体又被尿道棒生生堵回去,几乎倒流进他膀胱。

    依旧洁白滑腻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显眼扎人,像嵌进他的皮肉里,箍住他鲜活的血管和生命,每一处都彰显着只属于你的傲慢,和甘愿臣服的诱惑。

    他把一切交给了你。

    他在失重感中迷失,薄薄的眼皮挣扎着掀开,水蒙的绿眼瞳孔微缩尽力地烙印下你在刺目灯光下支配他,亲吻他的身影,你吻着他眉眼说,真乖,路辰,mylittlepuppy。

    他再次哭了起来,脆弱一样,凭着本能追逐温暖贴上你奖励一样抚摸他发顶的手掌,他凌乱的发丝带着水汽,脸颊绯红滚烫软软地躺在你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连平时疏离的绿眸都完全融化只留下撒娇似的轻哼,身下未被玩弄的穴口还淫浪一样涌出大股水流,他的腿根发颤着夹住你的裤脚,那样主动地将被项圈勒出红痕的侧颈暴露给你,即使他几乎被自己的泪水憋到窒息。

    你摘下他的口球,他大口呼吸着烂红的舌尖不自觉伸出,僵直着肢体没有缓过来,过了一会甩了甩滴着水珠的发梢再次将侧部缀着两条深红勒痕的脸凑过来想感受到你的温度,却被你恶意地躲开,他难受地眯着眼,眼睫挂着泪珠渴望一样颤动,你以为他在过度刺激后会求饶,他却轻轻地,疲惫又期许地说,主人……您抱抱我……好不好?

    他的嗓子有些哑,又勾人,你抱住了他,他的背后完全浸湿,带着血腥味和粘稠的情潮后弥漫在肋骨间的味道,身躯像受伤小兽一样呜咽着躺在你怀里,衣物单薄遮盖不住满身的痕迹。

    他闻到你身上的烟味和润湿后怪异的皮革味,廉价的洗衣粉味,寂静无声像马上要飘散的雾,只有酒杯里轻微冰块碰撞声和他自己无力的心跳刺激着耳膜,他从前总害怕这个时候,你很忙,有的时候连基本的清洗都没做就离开,他在你弥留的声音里,在高烧的梦边缘里,听见你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学长。

    你的声音在他梦里总是很轻,像失了真,于是他抱着自己泛红疲惫的乳头,流着泪试图去寻找你的手抚摸他时带来的快感,只有疼痛,挤压后渗血的疼,他更重地掐过自己的乳尖,烂红色的,无处不在的疼,脸上有些冷,他快要干呕,快要窒息。

    他用口型问,你要离开吗?你只是更紧地抱住他,说,不会的,我爱你。

    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手臂发颤着越搂越紧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想把你们融为一体,气息湿热无助地打在你肩膀又觉得冒犯到你稍微放开一些,小心地用脑袋蹭着你发尾扫过你脸颊,没有安全感的,黏腻的,你安抚一样拍着他颤栗的背,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终于逐渐缓和下来。

    你一点一点把尿道棒从脆弱的甬道里拔出来,他小声地呻吟着掰开自己的腿根方便你动作,含糊地叫着主人,艳红的唇舌藏着洁白的齿尖像柔软的蚌肉,因为过久的控制没有射出来,你交缠着他乱动的舌尖,水声黏连在他口腔让他说不出的开心,紧闭着眼睛生涩热情地回吻着长睫乱抖一片,前端终于在放松下从小洞缓慢流出白浊。

    抱歉……好像弄脏您了。他闷闷地说话,尾音上挑着带着某种满足,眼眶红肿,蜷着腿享受这个难得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