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太极殿的百官便等着魏征与房玄龄来主持朝会。

    但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出现。

    辰是朝会,一直等到巳时也不见人的踪迹。

    百官免不得猜测起来。

    “长孙尚书,今日怎么不见魏相与房相二人过来。”

    “这朝会到底还进不进行?”有官员看向前面站着的长孙无忌,皱着眉与长孙无忌问道。

    长孙无忌哪里知道魏征与房玄龄二人为何不见踪影。

    便是把目光看向在户部任职的魏叔玉与房遗直。

    “昨日房相与魏相可是有什么事情,怎么今日不见来上朝?”长孙无忌看向魏叔玉和房遗直二人。

    “启禀长孙尚书,我父亲昨日傍晚的时候回家换了身衣服,说国子监的江司业请他和房相在去忘忧酒楼赴宴。”

    “今天早上也没有回来。”

    “我以为父亲和房相是在忘忧酒楼住下了。”魏叔玉与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皱眉,就算是魏征与房玄龄在忘忧酒楼住下,那也不该错过今日的朝会。

    如此不靠谱的举动,可不像是魏征与房玄龄的作风。

    “马上派人去忘忧酒楼,请房相与魏相过来。”长孙无忌与太极殿里的侍卫说道。

    侍卫跑出去请魏征与房玄龄。

    “怎么会这样?”

    “这可是奇怪的很,魏相与房相一起缺了今日的朝会?”

    “也没看到国子监的江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