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民特别钟情于钟文青的性器形状。

    从头部至柱身再到囊袋,圆润饱满,天圆地方,王崇民正好将其握在掌心处盘弄,一只手套住柱身从底部开始撸动,然后再重点照顾下圆滚滚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像盘核桃似的玩弄底部的囊袋。

    钟文青显然很吃这一套,不多时,性器就像出笼的猛兽般昂首挺胸地勃起,凶神恶煞地顶起来。

    钟文青闭上眼,眉头微皱,沉默不语,他既没有允许也没有抗拒,只是胸膛在起伏。

    王崇民拿出一个透明的硅胶管状物,两端是通的,长大概18厘米,内壁是软胶,通道内布满圆球凸点。

    王崇民掀开被子,翻身坐到钟文青腿上,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性器和钟文青的并在一起。紧紧拢在一起草草摩擦一阵后,王崇民将管状物套到钟文青身上,再挺腰一把插进剩下的空余中!

    “呃嗯……”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两根硬物被管状物紧紧拢合在一块,没有丝毫间隙!

    “……!”钟文青的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他睁开眼睛,见到两人的性器被一个透明的管状物以相同方向裹挟并拢在一起,王崇民坚硬如石、棱角分明的龟头贴着自己的柱身一路横冲直撞进来,将透明的硅胶都撑大到变形了!

    ”……你哪里整来的东西?“钟文青下身被挤得动弹不得,他无奈地看着王崇民,见他喘得不停,抹去他额头上冒出的热汗,“肉勒着肉不难受啊?”

    “不难受,这样我们才靠得近点。扶着,”王崇民笑,面上隐约有兴奋的涨红,他拉着钟文青的手按稳那管状物,提臀微微耸动,声音断断续续,“我定制的,国外买的,今天刚到。”

    王崇民的性器硬烫,在那狭窄的甬道中艰难地抽动,与润滑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上有圆形凸点挤压,下与钟文青青筋盘绕的柱身摩擦。

    他显然低估了钟文青性器的粗度,随着彼此肉柱不断涨大,即使钟文青动也没动,王崇民的肉棒在狭小的空间内被钟文青更强硬的柱身霸凌挤压得变了形。

    越是动弹越是被框紧,球状凸点硬梆梆地戳在王崇民的肉柱上,他痛苦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别动了,”钟文青也被勒得难受,他手扣在王崇民的后背上,让他贴到自己身上,不让他乱动,一边安抚他,“等会儿,等他软下去再拔出来,没你这么玩的。”

    月光照射进来,王崇民压在钟文青身上,两人的下半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相连,上身搂抱在一起。

    “这就是‘急事’啊?”钟文青出声转移王崇民的注意力,湿润的眼睛望着王崇民。他撩开王崇民遮住眼睛的碎发,浅笑透着无奈和宠溺的表情在朦胧月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王崇民看得如痴如醉,这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他无法抗拒,心脏轰隆作响,双眼迷离地盯着钟文青。

    他望着钟文青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喉结上下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