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民脸贴着钟文青的胸膛,高潮过后就像被抽干所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钟文青身上,喘着热气。但嘴也不闲着,揪着钟文青胸前两点又咬又舔,时而含在嘴里用舌尖刮弄,时而用牙齿叼着轻咬,把钟文青胸前舔得湿乎乎。

    钟文青懒得挣扎,躺在床上任人摆弄。他觉得全身都累,更多的是心累。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遇到棘手的大麻烦了,这个人远比他想象的更精明、更疯狂。在这场猫抓耗子的游戏里,他是耗子,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中难以自拔。这种认识让钟文青烦躁不已,恨不得揪着这个人,两个人打个头破血流来得痛快。

    胸前越来越响的“啧啧”吸吮水声扰得钟文青心烦意乱,他拧紧眉头,恼道:“别他妈舔了,要操就赶紧操!”

    “急什么?”王崇民停下嘴上动作,坐起身,两指指腹捏着钟文青的两点搓弄,轻笑道:“人类是少数可以通过性行为来追求快感的生物,这个过程包括接吻、爱抚,最后才是性交。要是直接开始操穴,那和低等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王崇民的手游走在钟文青裸露的肌肤上,手心真切地感受皮肤传来的热度,一路直下攀上钟文青滚烫的性器,握在手心揉搓。

    王崇民痴痴地盯着手中不断勃起的性器,喉结上下蠕动,低声道:“上次你把我操得很爽,同时也很痛,你的肉棒太大太粗了,我的穴吃不下,你操也得不爽。回去以后,我白天后穴里放着跳蛋,晚上用按摩器自慰。看着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我整天穴里都是湿润的,只想等你操开我……”

    王崇民越说声音越哑,他的嘴唇贴着钟文青的唇,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王崇民的眼睛有些充血,眼神显得十分痴狂,“上次你射了好多,我含着你的精液,睡得特别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全流出来了,是不是你操得还不够深?”

    一番话带钟文青迅速回忆了一遍那一晚。那晚的羞辱和愤怒深深刻在钟文青心上。但在耳边低语说着淫言荡语的嘶哑声音就像把火,把羞怒全烧成灰烬,只剩下最真实的肉体和欲望,钟文青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全身的血液往王崇民手中的性器冲去。

    他咬紧牙,忍得脑门青筋直冒,大声喝道:“说够了没?!不做就滚!”

    然而,话音刚落,硬得淌水的龟头就被含入一个紧致的圈中,下一刻一整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猛地插入火热的穴中。

    “啊……”王崇民低声尖叫着,手抓着钟文青的手臂,英俊的面庞因为强烈的刺激变得狰狞。

    攀沿在柱身的青筋大力刮过内壁,穴内早就急需安抚的软肉被碾压展开,区别于隔靴抓痒的抚摸,实打实的疯狂快感强有力地袭击上两人的脑神经,钟文青拼命咬紧牙才不至于发出丢脸的呻吟。

    没等钟文青反应过来,王崇民已经熟练地抬臀,大开大合地“自助”挨操,嘴里胡乱地感叹着,“爽死了,妈的怎么会这么硬……”王崇民高高抬起臀部,又快速坐下,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连接处发出淫荡的“扑哧扑哧”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钟文青脸涨得通红,尽管已经见识过,但还是难以置信,为什么……根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后穴,却如此柔软湿润,又紧又热,比王崇民的嘴更能吸。如果可以,他真想……

    王崇民的速度变缓下来,乘骑的姿势很耗体力,他把整根性器含住小穴里,扭动着身体,驱使着穴洞收缩、放松,硬度十足、有棱有角的龟头摩擦过娇嫩的穴肉,各个角度完完整整地体验着粗硬的性器碾压。

    王崇民喘着气,声音带着愉悦,脸上洋溢着笑容,十分好看,“小钟,这样操逼爽不爽?”他轻轻地拍了拍钟文青的脸,态度就像对待“做对指令的狗”似的,“怎么不说话?”

    钟文青手紧拽着床边,手臂冒出明显的青筋,像装风轻云淡,声音却在发颤:“没、没感觉……”热汗从他的额头流下,他拼命地催眠自己不去感受身下,那高热紧致、密不透风的肉穴裹得他只剩下“射精”一个念头。

    王崇民淡淡一笑道:“你的嘴和你的鸡巴一样硬,自己摸摸看”,他抽过钟文青的左手,牵着来到两人的结合处,穴内的嫩肉被粗硬的性器操得服服帖帖,穴口处烂红的嫩肉紧紧附着肉棒,随着肉棒带出,像在挽留肉棒,下一刻又被操进穴内。

    王崇民抬臀拔出一截肉棒,引着钟文青去摸。那处水淋淋的,结合处夹杂着各处流出的淫水,钟文青摸到一手水。他想收回手,却被王崇民按在了洞口,他听见一阵得意的声音,“这里被你舔开,又被你撑大,现在含着你的鸡巴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