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酸胀感勾起了你的回忆,你试着踮起脚,手去握住他的阳具,又被人反抓住手腕:“律师小姐还不困吗?”

    你的两只手腕都被他抓住,像你们第一次做爱那一天,简遇把自己的控制欲隐藏的很好,只有当猎物无法挣扎时,那可怕的欲望才会露出獠牙来。青年的另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抽插,他的手指屈起来,勾着软肉进进出出,淫水从他指缝中流下,似乎也给他那双手也做了特殊保养

    你被抠得腿软,努力站着,对方却颇为灵巧地抠挖着。简遇的指甲修剪打磨得很光洁,手指又修长,轻而易举就能抠到敏感处,让你两条腿打着颤。

    你吞咽着口水,有一种火苗从他触碰处点燃,迅速攀爬,顷刻烧毁你的理智。说到底,人的理性也不过写在书页上的只言片语,敌不过一点欲望。

    缺少了流水的冲刷,身上的热度便起来,你们身上有着同样的沐浴露香气,闻起来有种他将你舔舐个遍,浑身落满自己气味的错觉。

    简遇低下头,鼻尖和嘴唇顺着你湿润的肌肤缓缓向下亲吻,耳后、肩颈,他不与你接吻,也不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彰明较着是在光里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他当然不配享受这种权利。

    简遇的手从抓住你的手腕变为掐住你的腰,潮湿的手掌一寸寸向上,最后握住你的乳尖,用指缝拉扯着揉捏。你是被他囚禁在空间里的玩偶,上下两种快感同时袭来,逼着你不自觉向前挺着腰颤抖,手段算不上高明,足够被简遇拿捏。

    流着水的嫩穴被手指恶劣地刮捻,你几乎是夹着腿躲闪,有种左支右绌的狼狈,他捻着你的阴蒂,似乎连同你敏感脆弱的神经一并在手中玩弄,变成一种躁动。

    你几乎是尖叫着喷出来,那一瞬间又被人捂住了嘴巴,一瞬间你似乎感受到了窒息的愉悦,打着颤尿了出来,尿水落在大腿上,逼着你清醒,又大口大口呼吸着。

    简遇捂住你的嘴,依旧笑得温和,把自己从始作俑者的身份中摘出来:“这里住了很多老人,律师小姐也不想被找上门吧?”

    他松开手时你靠在了他的怀里,花洒细细一股冲着你的腿间,从街道拿来的计生用品在这里起了作用。

    青筋怒起的阳具被箍在了一次性橡胶计生用品中,缓慢破开泥泞的腿间。简遇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拉扯着花唇,嫩肉接触到空气,敏感得淌着蜜水。夜色里唯有这浴室的一小方换气窗透出光来,让人一窥被黑夜吞噬的光明。

    “我们的关系是律师小姐自愿的对吗?”简遇笑眯眯的,瞳孔里却透出欲望的火光来,他见你咬着牙点头,才猛地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钉入你的身体——由奢入俭难,尤其是这样奢侈的美味,他自然要慢慢地去品尝。

    昂扬粗硬的肉棒缓慢却坚定地往深处顶着,你被吊着的胃口也久违地得到了满足,终于来得及透一口气,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敏感处被接二连三碾过,等到你从快感的浪潮中缓过神,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顶进了最深处,深得你害怕,几乎要将你贯穿。

    而身后人则拉住了你的手,交握着抚上小腹前的突起,就像欣赏完美瓷器上的自己亲手烙下的款识。

    简遇抱着你方便你适应般抽插了几下,滑嫩紧致的肉穴受刺激紧紧夹住肉棒,裹不住一样地含着,青年的喉结滚动,几乎是梗着声开口:“这么久了……律师小姐是没有习惯我们的关系,还是没有习惯我?”

    你咬着牙在心里骂他变态,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被他的操干撞得来回颠簸。简遇的性器又粗又烫,要填满你的每一寸嫩肉不留一点空隙似的。你的身体被打开,碾进深处,精神也随着这种碾磨逐渐涣散。

    两个人都擅长从彼此身体的反应中找寻下一步,简遇的手掌抓住你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狰狞可怕的肉棒一次次破开层层吸附的嫩逼,凶狠而激烈地操弄着。你因为这种突然的动作被迫吸嘬着性器,粗硬的冠头被花穴吮着,让简遇的脊柱也攀上一阵酥麻的电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