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明明就是故意的!你噙着泪,恶狠狠地想!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不满,莫医生的性器往前顶了一下,饥渴许久的深处立刻热情地吸附住肉棒,火热的茎身紧贴着甬道,带来一阵脚趾都蜷起来的快感。蜜穴更渴望着被贯穿,而莫医生却不再向前了,他只是望着你:“我的生理知识可能学的的确不好,抱歉,我也有不擅长的事。”

    这简直像是一种折磨,在你即将到达顶点时硬生生遏制住了欲望。

    你只能眼泪汪汪地回头,“莫弈……”你的声音有些沙哑,嗓音却额外撩人,“碰我...深一点...求求你,我想要你——啊……”

    你话音未落,身体里那根就开始操干起来,男人的肉刃开始猛烈地开扩肉壁,湿热紧致的甬道被一次次顶开撞进深处,强烈的快感带来一阵阵窒息,怎么样也达不到的高潮在莫弈三两下操干下就攀上了顶峰,淫水像是春天融化的雪水,大股的流出,又被男人的肉棒堵了回去,莫医生抓着你的腰,不允许有片刻的停歇,他的声音依旧理智,却带了些喑哑:“Jenemefaispasprier.恭敬不如从命”

    从穴口顶进深处,得来不易的快感让人浑身颤栗,每进入一点对你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硕大的龟头、昂扬上翘的粗长肉棒、甚至连柱身暴起的青筋,都在肉壁上烙下了痕迹。

    他的每一次顶弄都碾过了浅浅的敏感点,长驱直入,强烈的操干让濒临空白的快感一直在大脑中不散去,你就像失去了羽翼向下坠的飞鸟,又像是处在了极乐之巅:除了被快感淹没包围,什么也做不了。

    “莫弈……太重了……休息一……啊……”你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鼻息都是男人的味道,无法逃离。被莫弈从身后抱住操干着,小肉粒被不断玩弄,腿被莫弈分得大开,被操开的花穴热情接纳着肉棒,每一下都要被顶到最敏感的地方。你的大腿打着颤,蜜穴却咬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个抽身,就没有这种快感了。

    “莫弈……莫弈……”还发烫的暖水袋被动作踹到了你的身下,紧贴着你的小腹,灼热的温度贴着与肌肤相隔的性器,强烈的快感让泪水蓄满了双眼,花唇被操得向外翻开,你朦胧着眼去喊莫弈的名字,一会儿要快一点,一会儿要慢一点,但哪一次都是被操到最里面、操到最敏感的地方。

    你捂着眼睛被人吻住,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莫医生的手指轻轻蹭过你带着泪的睫毛,吮吸着你的两瓣唇,舌尖撬开你的牙关:“很快了,研究显示男性的平均时长是半小时。”

    “呜呜……不行了……唔……”你含着泪望着莫医生,却没注意他愈发粗重的呼吸。

    莫医生松开了手,抽插的力度却更大了,他前后摆动着腰,毫无理智、毫无规律可言。快感完全覆盖着你,那场盘旋在你头上的暴雨终于落了下来,却让你无法招架,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又被带上了另一波高潮,甚至来不及喘息,两个人似乎是要合为一体,莫弈狠狠将肉棒顶到最深处,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操干着蜜穴,骚水都要被干成了泡沫,顺着你的腿根流下来,覆过他嘬咬的痕迹,说不出的淫靡。

    花穴颜色红而深,似乎是被操开操熟了,肉唇合不拢似得裹着性器。硕大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撞击着敏感处,就像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你被干到从未有过的高潮,花穴痉挛般的收缩着,吐出大股的蜜水。莫医生扣紧了你的的腰,几乎要把腰掐出淤青来,却还耐心安慰着你:“马上了……”

    显然莫弈口中的“马上”和他告诉你的“男性的平均时长”并不相同,就像理论与实践永远隔着天堑,你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高扬着脖颈,汗涔涔地落下。莫医生贴着你的耳垂,含住软肉:“下次想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和我讲出来。”他贴近了你,亲吻着你的耳侧,肉棒似是不经意地顶弄着深处。

    他果然……早就发现了!

    你又羞又恼,明明什么都瞒不过莫医生。

    “莫弈、啊……哈啊……我……”眼泪濡湿了你的睫毛,可男人握住你腰肢的手却丝毫没有松过。

    他抱紧了你,摆动着腰,大开大合地撞上你的敏感点,时不时深入操干着,引得你发出些惊呼。莫医生加速操干了百十下,操干地你理智尽失似的胡言乱语着“不要了、要被干坏了……”

    莫医生的银发黏在额头上,终于一个深顶,一股有力的精液射进阴道内部,让你产生了一种要被干到怀孕的错觉,你也呜咽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