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玩具一样的东西,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被你吻着乳尖,缓缓套入。入口很紧窄,左然似乎是不想进入,几次都滑了出来,滑溜溜的阳具似乎也有些垂头丧气。他看向你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定要吗……?”

    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仰起脸:“亲亲。”

    湿润的手指在他的腰上留下水渍,又一路探到他的臀缝,吻着你的人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脸红得异常,连手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你触着臀缝里那一点湿润,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开口:“自己处理过了?”

    “嗯……我想你可能会想……”他浅浅“嗯”了一声,幽闭的菊穴被你的手指慢慢探入,下意识地收紧了肌肉,又被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夹得我好紧。”

    他得承认,对你的撒娇束手无策。

    手指顺着润滑油一点点探入,男人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你的脖颈间,微闭着眼睛发出半声的呜咽,似乎是向你撒娇的幼狮。

    左然闭着眼,长睫毛眨动着,感受着你修长的手指在他最私密的位置打着旋,一点点探入,陌生的感受顺着脊柱攀沿,在触碰到一个柔软的地方时左然猛地抖了一下,抓紧了你的手臂,发出了一声闷哼。再睁开眼时候他的睫毛上沾了几滴泪,看起来脆弱却又足够激起人的凌虐欲,像是亲手吻化的冰雪。你的手指在敏感的那一点来回抽插着,按压敏感点,将头埋在你脖颈中的男人很快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整个人都倒在了你的怀中,湿滑的阳具蹭着你的小腿,委屈巴巴地分泌出粘液。他直起身体,唇瓣触着你的唇,交换着热烈的吻,似乎想从爱人这里获得一些勇气。

    你伸出手撸动着委屈的阳具,那根疲软的性器在你手中重新恢复了活力,飞机杯的入口对准了湿滑充血的龟头,慢慢地包裹住前段,不断磨蹭着入口——就像他对你做的那样。身后的菊穴又探进一根手指,左然的屁股夹得更紧,浑圆紧致的屁股一收一缩,却又忐忑地不敢往前逃。

    手指增加到三根,前段的飞机杯也逐渐包裹住,再慢慢地拔出来,手指有意无意地按过至关重要的点,以左然的性格是不会浪荡地喊出来的,你屈起手指地抽插着,每次深入怀里人都会抖一下,而拔出手指时又会被左然挽留。他的性器昂扬着,被飞机杯整个包裹住。湿润的阳具被刺激性极强的玩具拢住,硅胶的颗粒感碾压着柔嫩的龟头。你按住飞机杯抽插着,强硬地不允许他拔出来,性器一次次被按摩到,强烈的刺激感逼得他无路可退,怀里人抖得越来越厉害,耳根红得要滴血,一只手紧抓着你的手臂,想要放缓这种频率。

    他呜咽着,像受伤的小兽,抓着你的手哆哆嗦嗦地求饶:“我不行……不要了好不好……”

    柔软泥泞的后穴被干着,飞机杯包裹住左然的那一根性器,速度越来越快,抽插地也越来越猛烈,他到在你怀里抖着,哭腔都被干了出来。硅胶柔软的颗粒感按摩着敏感的阳具,把快感加强了脊背。臀缝中的手指抽插着,后穴被挤出黏糊糊的润滑油,看起来淫靡而色情。

    “不行……不要了好不好……”左然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脸,哀求着你。在修长指节快速地抽插中,手中飞机杯一沉,怀里人已经抽动着射了出来。

    实在是,太羞耻了……他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不肯抬头看你。

    快感还未完全消退,你的手指已经再动了起来。你坐到床上,将男人重新搂回怀里,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腿弯。有力沉重的双腿不肯压住你,左然只能大大地分开腿,把一切都展示给你。

    他的后背很烫,因为高潮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地蹭着。你俯下身,去咬左然的肩膀,将飞机杯清理后重新包裹住左然,他被套上时有一丝犹豫,却依旧像是温驯的羔羊,任凭你欺负。

    从身后把住他的腰,手指再次插回后穴,湿润的菊穴轻易地容纳了你的手指,手腕灵活地抽动着,“左律师,叫出来好不好,我想你。”你慢慢去按压敏感点,看着怀里人又抖了起来。汗顺着左然的喉结滚落,身上满是汗水,乳尖都浸润着水光,他整个人像是裹了蜜糖,让你忍不住咬了又咬。

    “好……”左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被你俯下身抱住,手腕用力地抽插几次,敏感点被压了又压。啾咕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溢出的润滑液胡乱地染满左律师的臀缝,鼠蹊与会阴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润滑液沾满。阳具被玩弄着,双腿不自觉想要合拢,却又在你的目光下强迫自己像个骚货一样打开。你的手指越操越快,菊穴被重重蹂躏着,臀肉时不时被巴掌扇过,胸前的乳尖也被你又拧又掐。

    他的发丝被汗濡湿,满脸的潮红,那双蓝眼睛已经满是泪水。左然的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喘息。他仰起脸,像是在沙漠中干涸难耐的旅人,想从你的口中寻一点水,却只能发出“唔……”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