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愿被林知意过早了解,然后快步离去,于是他稍作巧妙回她:“怎么?”

    “群芳院里的徐意,染了花柳病。”林知意不做隐瞒,直直地看向司裴赫,深墨sE的眼眸,洞察不出她的心思,像是带着凉意的古井。

    “那又如何?你担心我也染了病?”司裴赫听到徐意的名字,已是明白林知意的意思,然而挽留的心思又让他不正经地问她,仿佛是逗猫,愣是要将小猫惹得炸了毛才罢休。往日里的正经严肃收敛,此时只有顽劣的模样。

    “司裴赫,”林知意也不恼,她不吃他这一套,遇见过太多挑衅自己的人,现在看到司裴赫的纠缠,她反而有了耐心,“你若是不肯与我坦诚相待,我想,你还可以再在我这里吃一次亏。”司裴赫虽然在市井中势力不小,但她有把握能让他再跌一跤,甚至——跌入万丈深渊。

    她话语里的尖锐,终于让那张异域顽劣的笑容收敛:“这么沉不住气?”一旦谈及利益,他便又是一副面孔,看到敛笑的司裴赫,林知意心中有一阵快意。

    和司裴赫打着机锋,一是试探,二是为了掂量掂量他的分量。

    “司裴赫,现在能和我说说群芳院了吧?”她懂软y兼施,见司裴赫的态度紧张起来,又开始说软话,步步紧b会让人反咬一口,唯有软y兼施能把人心m0透,继而握在手中。她说着软话,一步步向他走去,见那鼻烟壶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便再度拿起。

    “这可是从你们波斯来的,怎么,你不喜欢?”她特意绕到他身边,将那鼻烟壶拿在他眼前晃悠,纯正的深蓝,整块青金石被雕刻成瓜形,连瓜棱的纹理与枝叶这些细节都没有放过,壶盖上雕刻一只振翅的蝴蝶,似乎一眨眼,蝴蝶便要飞走了。

    明知道她拿来的东西不会是俗物,可他却偏头:“不怎么样。”使着小X子,很显然,他吃林知意这一套,却又不肯表达出来。

    “你不喜欢啊,”林知意作惊讶状,“那我送给鲁雅好了。”说罢,便开口叫了两声“鲁雅”,第三声还没叫出口,司裴赫“腾”地站起,双臂环住林知意,手撑在桌上,林知意被他环在怀中,身后是他的书桌,面前是司裴赫的x口。

    “不准叫他。”司裴赫沉下脸,他不愿从她唇齿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明知道她是故意激他,偏会着她的道,他若是利刃,她便是棉花,是磐石,让他伤不到她分毫。

    不平等的关系,他一次次臣服在她面前。

    就连她的挑衅,他也甘愿接下。

    司裴赫觉得林知意有意思,便有耐心同她玩。

    林知意明白司裴赫对她的感情只是好奇与谨慎,她对他亦是如此,哪怕二人曾ch11u0相待,那也不过是药物的作用。

    “不准我叫他?那我偏要……”她觉得这人使着X子有些好笑,便继续逗弄他,却还没喊出名字,便被面前的司裴赫用手握住下巴,迫使抬头,接住他蛮横的吻。

    像是小兽,毫无章法,甚至恶意地去用利齿咬她的嘴唇,可是明明想要狠咬一口,让她长长记X,却在最后下口的时候,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只给林知意的唇上带来一丝sU痒,疼痛是没有的。

    牙齿没有用力,舌就不一样了,Sh滑的舌尖入口腔时,像是要将两瓣唇撬开,他在吻她的时候向来如此,他享受这种入侵的感觉,在现实中破不开她的真心,他便用这种法子来撬开她,林知意被他吻得舌根发疼,他极Ai将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腔中,然后用力吮x1,像喂不饱的狼。然而她也不想推开他,任他的动作继续。

    放任的姿态,让司裴赫还想继续的时候。